颤,当即选定了一个位置,再奉承了萧局长几句,便挂了电话。
……
冯刚捏着茶杯,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个忧伤的女人。
足足五秒钟过后,夏红老师才舒了一口气,黯淡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痛苦,拿起果盘里的一只大鸭梨,抓起水果刀,对着垃圾筒,“滋滋”的削了起来。
夏红的模样令人心疼,冯刚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老师,你是不是和杜镇长吵架了?”
“我跟他之间哪里有架吵?”
夏红摇了摇头,如水的眸子盯着大鸭梨,“只是……”
她欲言又止。
“也许他是工作太忙呢,你们有通过电话吗?”
“电话天天在通,他总跟我说工作太忙,这种那种事情要做,整天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
夏红手上动作放缓了一下,声音变的有些哽咽,“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在忙工作的话,我自然无话可说,我绝对支持他,但是……但是他在外面养情人……”
“老师,你别激动。”
冯刚捏了捏拳头,柔声安慰,“这些是你亲眼看见,还是道听途说?”
“亲眼所见!”
“呃……”
冯刚无言以对,他早就知道杜楚平在外面有女人,不说别的,就说他跟马晓然马副县长有一腿,冯刚也早就知晓,当初夏红老师在苗寨的时候说不能做对不起杜楚平的事情,当初冯刚就差点儿一时激动告诉了她。
他不想让夏老师伤心难过,所以他没有说出来,如今被她亲眼所见,冯刚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夏老师,我觉得只要杜镇长心里有你,他心里有家,你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的,男人嘛,在外面偶尔犯错也是很正常的。”
想了半天,冯刚结结巴巴的宽慰着夏红。
猛然间,夏红手上一顿,偏过头来,眼睛里面充斥着强烈的痛恨,“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的吗?”
“呃……”
冯刚连连摆手,心知说错了话,“老师,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么伤心,你可以等他回来了再问一问他,我相信杜镇长的心里是有你的,在说清楚之后,我觉得他还是会跟你在一起好好过日子的。”
见冯刚紧张的模样,夏红叹息一声,偏过头,继续削梨,沉默不语。
冯刚也低头低思。
突然间,“哐啷”一声,夏红手里的水果刀掉落在地,恰好进入冯刚的视线当中,冯刚清晰的看到刀锋上面有着鲜红的血迹。
冯刚猛然间抬头,但见夏红紧紧的捂着手指头。
“老师,是不是削到手了。”
冯刚关切地问道,“家里有云南白药吗?”
“有,在书房。”
夏红一边站起一边说道。
冯刚如一阵风一般的冲到书房,在夏红的指示下,拉开抽屉,取出云南白药和棉签道:“老师,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手上的血清理一下。”
夏红松开手,将左手大拇指展露在冯刚的眼前,上面满是鲜血,伤口里面尚有鲜血还在往外流淌。
冯刚拿棉签把上面的血迹清理了一下,道:“割的还不算太深。”
撒了一点云南白药在上面,然后又取了一张创可贴,撕开后贴在上面。
“老师,你的这个手指头不能沾水了。”
冯刚关切地说道。
“没事,一点儿小伤。我没有那么娇贵。”
夏红淡淡地说道,走到盥洗室里把手上的血迹冲洗了一下,这才走了出来,重新拿起茶几上尚没有削完的梨,捡起刀片,冲洗干净后,又继续削梨。
结束后,她把梨递给了冯刚:“喏,你吃吧!”
冯刚连连摆手道:“我不吃,老师你吃吧!”
“我特意给你削的!”夏红看着他说道。
冯刚一惊,摆手道:“老师,你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我要吃我自个儿会削,你看你都把手指头都削流血了,你专门给我吃,你让我心里会更加有愧疚感的,这梨还是你吃吧,我自已来削,行吧?反正这里还有,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还要学孔融让梨吧?呵呵。”
夏红黯然神伤,缩回手来,叹息一声:“现在连你都在嫌弃我了!你们男人果然都是这样!”
这话就像一根无形和箭一般射中冯刚的心脏,令冯刚连人带灵魂的都跟着一阵颤抖,抬头看着夏红那惹人爱怜的表情,冯刚心里生出一种十分奇怪的难受感情出来,脱口上出:“老师,我不嫌弃你!我吃!”
脚步飞快的冲到她的面前,抓起她的握梨的玉手,举了起来,目光坚定而炙热的盯着夏红那满是悲伤的眼睛,深情无限地说道:“老师,我吃!”
四目相投,这一刻,仿佛空间都在这一刻定形,彼此望着对方,其中夹杂着复杂的感情。
良久良久,两行清泪顺着夏红的脸颊滑落下来。
突然间,冯刚一把将她抱住,火热的嘴唇贴了过去,将她的丰润樱唇吸吮在了嘴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