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忽然鸣笛。
如歌本来没有任何反应的,只是身后传来鸣笛声,她一愣,下意识的看过去。
这一看,就看到了车子里的丁小怜,还有穆丰南!
她一愣。
车子刷的一下从自己身边开过去。
如歌呆住,怔怔的望着他们离开,车子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
如歌发出嗤的一声笑。
是她太天真了,穆丰南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
她继续往回走,步行回家。
穆丰南跟着丁小怜回家,一进门,穆丰南就把丁小怜给摁在门板上。
包,衣服,丝袜,鞋子,都跌落在地上。
门板被弄的砰砰的响个不停。
他们啪的时候,穆丰南没有给任何的温和,他一直很凶悍。
丁小怜也没有求饶,明明很纤弱的女孩子,却总是迎着他,每次都是这样,不喊疼。·
穆丰南紧盯着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两个人在门口就折腾了一回。
半个小时后,去了浴室,沐浴出来,穆丰南什么都没有穿,就坐在丁小怜的沙发上,丁小怜也是如此,从里面出来,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跪在地上,她开始用嘴让他快乐。
穆丰南闭上眼睛,在丁小怜高超的手艺下,眉宇间放松,再放松。
丁小怜一直看着他,看到他很沉浸其中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许如歌,跟我斗,你还差得远!
单凭这件事,许如歌就不会做到。
两个人这一折腾就是好久,深夜一点钟,穆丰南从丁小怜家中出来。
他让司机送车子来。
司机给送来了。
他一个人驱车在马路上,拿出电话,拨打给许如歌。
深夜,如歌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了电话,一看电话是穆丰南。
她眉头一皱,接了起来:“神经病是不是?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
“如歌,我很想你。”穆丰南忽然沉声道。
如歌又是骂了一句:“神经病!”
穆丰南轻笑了一声:“神经病,可不就是,我就是神经病。”
许如歌看了眼窗外的天空,晦暗一片,她的心也是如此。
“穆丰南,离婚吧,我说真的。”
“不离!”他还是那样固执。“除非你跟我睡一次,否则我这一生都是缺憾。”
如歌心里是崩溃的,他这是在恶心她。
如歌冷声道:“早给你睡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你想了,机会儿没有了,这就是人生。你得学会放手。”
“我不会放手。”穆丰南冷声道:“我绝对不放手。”
“随你吧!”如歌觉得既然决定走法律程序离婚,那就不用再跟穆丰南浪费时间了。
“如歌,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跟丁小怜很配,不如跟她过吧。”如歌真的觉得他们两个可以过。
“我刚才跟她做了,你不跟我做,我跟她做了,可是,做完了,更多的是后悔。”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这样剖析自己。
如歌没兴趣:“你要是后悔的话,可以用剪刀或者刀把自己给割了,扔掉那不争气的东西,省的以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