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剑宗金丹们的脸上掠过,带给他们极大的羞辱和愤怒。
可是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就像是丢了魂魄一般,耷拉着脑袋,眼里写满了绝望。
谁能想到,绝仙剑居然就这么被天师剑给裹挟走了,丢了这件镇山之宝,纵然他们回到剑宗又如何?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师兄师弟以及门人?
最关键的是,丢了绝仙剑,他们就等于丢了最后的依仗,还剩下的众人,又怎么可能是张恒的对手呢?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上天让你这个小畜生活了下来,算我们认栽!”剑名内心悲愤无比,他并没有多少悔恨,更多的是不甘,认为老天不公,太过于眷顾张恒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张恒念叨着这句话,讥笑道:“就算我是祸害,难道你们也是好人吗?”
闻言,丹鼎派众人皆是愤怒,他们双眼之中几乎要喷薄出火焰来。
“在凤栖州,我丹鼎派对剑宗也算是百般忍让,从不曾开罪你们,可是你们却以莫须有的罪名要灭绝我们的道统,你们是大奸大恶之人!”丹丘冷冷说道。
他望着几人,眼里满是恨意,如果不是张恒来的及时,只怕是此刻丹鼎派已经被灭掉了。
“剑宗素来行事乖张,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就凭你们,也配自我标榜?”丁不二也冷冷说道。
“这世间道理,便是弱肉强食,只要够强,无论做什么,也是好人……当初,也不见你丹鼎派敢大声指责我等!”剑名不屑的扫过众人,却是凝视着张恒,说道:“而你,与丹鼎派众人也是一样,不过是猖狂小人罢了,若不是靠着那一套剑阵,你早就被太虚门和姬家给灭了,又哪有机会来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这是自知道没有和解细微,内心悲愤和不甘,决定破罐子破摔。
但是他这话,却是引起了众人的愤怒。
张恒还未曾说话,天魔宗金丹便往前踏了一步,说道。
“好一群厚颜无耻的贼子,如果说使用剑阵就算是猖狂小人,那你们算是什么?之前还不是靠十绝剑阵,靠绝仙剑吗?怎么?剑阵被破了,绝仙剑不知所踪了,就忘记了昔日种种,开始说这等可笑的言论了?”
剑名脸皮很厚,完全没有半点羞愧,反而指着张恒,说道。
“总之,若是不用这套剑阵,他不是我们的对手!”
“呵呵,我说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原来是想要用激将法,让张恒不用剑阵对付你们,可是,你们不觉得自己的手段太过于拙劣了吗?”丹云子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一眼就看出了剑名的心思。
此人上蹿下跳,颠倒黑白,却是暗藏祸心,想要施展激将法,让张恒主动放弃剑阵,以此,来寻求一线生机。
“什么激将法,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剑名冷笑一声,不屑说道:“小畜生,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好运气得到了这样一套剑阵,栽在你手里,我等认了,但是想要让我等服气,却是不可能,你不过是仰仗剑阵之利而已,若是没有这套剑阵,你算是什么呢?”
一个剑宗的金丹初期修士上前一步,加了一把火。
“若是没有这套剑阵,我一人便可斩你!”
“果然是很拙劣的激将法,你们服气不服气,与我何干?我要杀人,又不是要以德服人……”张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这点小伎俩,他如何看不出来?只是他思忖了少许,却是也来了点兴致,冲着他们勾了勾手指说道:“也罢,我便不用剑阵,亲手斩了你们!”
“什么?”
“此言当真?”
剑宗众人狂喜。
“张恒,你可别冲动!”
丹丘连忙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张恒的身上,就看到他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斩杀他们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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