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字句之间带着利刃,大有一副不中伤你誓不罢休的架势。
整个江城的人都在看她笑话,而陆景行却认为她是在瞎闹。
她若真在瞎闹,就该闹的满城风雨,左右她都不好过了,为何还要给旁人留脸面?有何好留的。
沈清话语不多,但句句都能直戳陆景行内心深处,足以让他鲜血淋漓,疼到不能呼吸,她很有本事,能屡次将陆先生气的火冒三丈,七窍流血,且还不能将她如何了。“我上辈子到底是犯了何等天理不容的罪过,才得以让我这辈子惨遭你毒手,陆景行,你说啊!”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陆景行的血肉都吃喝掉,上辈子到底是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所以这辈子要在陆景行身上还回来?如果是这样,那这惩罚未免太重了些。
陆景行听闻沈清如此尖酸刻薄的语气,心狠狠的抽疼着,原来,沈清是这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婚姻的,他对于她来说,是惩罚,仅仅是惩罚而已。
“你喝多了,”他想,自己可能是魔杖了,若他人如此说,他定然不会让其好过,可此时面对沈清,他竟然开始找理由找借口为她开脱,顺带安抚自己这颗被沈清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不知是多久之前,他在听江城上层圈子某些人闲聊时,聊及沈家长女沈清,有人道出了如此一句话;“沈家长女沈清无心。”
此时、陆景行与她做夫妻的这一个月,竟狠狠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沈清是真的无心,石头尚且还有焐热的时候,可沈清,你越是对她示好,她越是躲你躲的远远的,巴不得你全天候都见不着她人似的。
他又怎会不知晓沈清的想法,她想当周末夫妻,两人一周一见,其余时候老死不相往来,可行吗?外人如何他不知晓,但在自己这里,并无这个先例。
“你为什么在?”竟然我喝多了,你为什么在?上次喝多的时候,陆景行是不存在的,她只有脑子里不想着陆景行这号人的时候,才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可是为何,今日她喝多了,陆景行在?
“沈清,”陆景行隐忍克制,但并不见得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沈清中伤自己。
而沈清、似是没听见一样,靠在车窗的人突然直起身子。
“陆景行,”她眸光淡定如水,看着他格外认真,一本正经且带着丝丝恳求。
见此,他心中狠狠一咯噔,似是知晓沈清接下来的话语是什么,他与沈清虽结婚不过月余,但他想,自己应该算是了解她。
“我们……。”“唔……。”她话语还未出口,便被陆景行悉数封在唇间,他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手撑在车窗上,一手放在沈清后脑勺护着她,将她围困于自己与车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