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仅仅就是因为,对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期冀吧。 也不知,继续留下来的意义是什么。 她看了眼薄小小手里的书,是巴黎音乐学院的介绍。 想起上次在琴房的钢琴乐,巴黎的音乐学院,的确是一个追求音乐艺术的好去处。 “我就是看看,没有别的想法。” 也许别人以为,她是想去这里所以才来了解吧。可薄小小很清楚,她去不了这个学院了。 那左手到现在都无法提重物,更别谈灵活协调的去演奏钢琴了。 巴黎,音乐,钢琴师的梦想—— 早就被那个男人毁了,以爱之名的毁灭,才是最可怕的。 慕暖的手机震动了,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有手机的人,不过她能接听的,只有一个人的电话。 “现在来机场。” “什么……” “临时决定出去谈个项目,可能有半个月的时间见不到你。” 慕暖:“……” 所以,他是要带着她一起去还是只是单纯的—— 上飞机前,见见她呢? 合上手机后,她朝薄小小颌了颌首,便转身离开要走。 不时回过头看了眼还站在书架前的人儿,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这个最可悲的人。 …… 去机场的路上。 慕暖体会到了,那店员所说的,避孕药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吃下去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她小腹就坠疼得厉害,起先只是微微扭痛,快到机场时,就成了绞痛。 她捂着肚子,疼得咬紧牙关,几乎说不出话来。 “慕小姐,到了。” 司机的声音传来时,她才强忍住那疼痛,开了车门走下去。 那一瞬间,有什么暖流从她腹中蹿过。 看了看时间,他五点的飞机,她只要忍耐几分钟,慕夜白上了飞机,就没事了。 擦去额头上的细汗,舔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和平时一样的状态。 lay已经在等她了。 见到慕夜白的时候,慕暖挤出抹笑,有些惨淡。 下一刻就被他扣入怀里,大掌与她背脊贴合,俯首便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切似乎发生得太快太突然,慕暖也不知,他何时对她……倒像是饿了很久的狼,明明早上她还在他的床上。 “唔……” 下腹坠疼却抵不过他的霸道*热的吻,那种在热源与疼痛之间交替的感觉,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半个月,好好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嗯?” “……好。” 慕夜白让她来,就是告诫她这句话的吗。 未免,高估了她。 “昨晚没睡好?” 慕暖一怔,难道是她脸色真的不好看么,随即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昨晚,昨晚那蚀骨缠绵,整整一夜,彼此欢愉。 “……” “回去好好休息,走了。” “嗯。” 乖巧如猫的点头,可现在所有的意识都在那疼痛之处。 看着男人渐渐远离的背影,慕暖咬紧牙,只觉全身都没了力气,再坚持一下,再坚持…… 那意识溃散,眸子缓缓合上—— 好痛。 最后的最后,只有这两个字,埋没了她。 …… 疼痛渐去,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慕家。 揉了揉眼睛,这灯光有些刺眼—— 她,怎么回来的? 记忆里,自己好像在机场晕过去了。 “慕小姐,喝点热水就没事了。” 卿姨在一旁守着她,见她醒来了,便把水杯递给她。 “我……” 她接过水杯,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了房门外好像有裴听风的声音—— “她体质不好,以后要么你做措施,要么让她服用我给的药……” 他在跟谁说话呢? 房门打开时,躺坐在床上的人儿看到进来的男人时,眸子一颤。 慕夜白重瞳深了深,睨着那此刻神色紧张的女孩,似乎是害怕被他察觉了什么秘密。 卿姨见状,就先出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和她。 “……你没走么……” 不是,亲眼看着他,离开了么。 裴听风来过,那么慕夜白已经知道了,她是因为服用副作用大的避孕药才会晕倒的。 见他冷眸看着她,周围突然凝固住的气氛,太过安静。 “吃了几颗避.孕药?” 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时,她心猛的一颤,握住水杯的手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