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的奸商便又增出一份势力来。屈夫人,你确定你要毁了华夏木材生意吗?”
“”
夏荷桌上的三个男人再度默契地停止交流,齐齐转头朝他看来。
谷約
屈夫人眨巴了下眼睛。
这番话说得饱满神情,但谁都听得出这是胡说八道。
于掌柜手里用力,终于摆脱“魔爪”,说道:“屈夫人,赵大娘子呢。”
屈夫人端正坐好,抬手整理衣摆,淡淡道:“她呀,不想见你。”
“不想见我?”
“可不就是,她啊,说你讨厌。”
于掌柜一笑:“屈夫人莫不是在说笑,今日下午我和赵大娘子还有说有笑,且还是赵大娘子的手下亲领我到这的。”
屈夫人看着他的眼睛:“宁安楼赵大娘子,她唇上有个旧伤人尽皆知,你也定知道,对吧。”
“是有耳闻,但些许瑕疵,怎能挡赵大娘子身上之华光呢。”
“因为这伤口,她常年以纱布遮脸,可你呢?”屈夫人说着,忽然伸出手,朝着于掌柜脸上那伤疤抹去。
于掌柜眼疾手快,赶忙握住她的手腕,结果她手腕太粗,他仓促间没能抓紧,指尖一滑,脱手了。
屈夫人的手指便在他脸颊上用力一抹,硬生生将他半个时辰前才补得妆给抹花了。
“哎呀,”屈夫人啧啧,将自己的拇指递给于掌柜看,“你瞧,别说赵宁,我也得生气了。”
方才那个瞬间,于掌柜的两个手下以为她要谋害于掌柜,顾不上于掌柜示意,快步奔来。
“东家!”二人疾声叫道。
夏荷桌上的三个男子立即也起身,怕他们要对屈夫人如何。
最后,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脸上被弄花了的于掌柜。
少顷,于掌柜抬起眼睛,幽幽一声叹:“唉。”
全然没了方才的儒雅斯文。
“嗯?”屈夫人笑。
于掌柜朝她看去:“买卖不成仁义在,屈夫人,你说你,何必呢。”
“于掌柜,真姓于?”
于掌柜懒得装了:“于某姓赵。”
“好姓,跟赵宁一个姓。”
“呵,”于掌柜皮笑肉不笑,“同一个念法和写法,可我的赵,要比她尊贵。”
“天下姓赵的名门是有那么几家,但都不在宁州石武县,于掌柜是哪里人氏。”
“生意不跟我做,还想我回你话?”于掌柜起身,“于某告辞。”
“站住。”屈夫人声音一沉,不怒而威。
于掌柜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屈夫人肥嘟嘟的胖手在桌上一拍,四面八方立时冒出一大群身强体壮的打手。
于掌柜的两名手下当即怒目,摆出招架护主之态。
于掌柜双手负后,笔挺立着,不见半点怯色,眉目阴冷地回身朝屈夫人看去:“怎么,屈夫人,这是你和赵大娘子设得鸿门宴?”
“报个名号,还能做个朋友。”屈夫人朗声道。
“若是不呢?”于掌柜扬眉。
“那明天城外,就得多出三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