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蓉说要考虑,慕容澈也果真没有逼迫她,下车帮她把花抱进家里,略坐了一下就走了。
燕蓉将鲜花剪掉三厘米左右的茎,然后将茎根的新切面部分放入滚水中烫了半分钟,最后才找了个阔口的大花瓶装了起来。
她见过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很大的一束,是医院一个产妇生产,老公送的,当时她心里还觉得,送花不如多体贴多陪伴,可现在想来,那引人注目的一幕,说不定对那个孕妇来说,也是老公的体贴跟爱意的表现,起码,当时医院就有好些人都说她幸福好命。
粉玫瑰的香味很清淡,但这么多混合在一起,芳香还是慢慢的浸染了整个卧室。
这一夜,燕蓉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高高在上,慕容澈单膝跪地,伸手去捏她的脚……
这么重口的春梦导致她从睡梦中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床铺都弄脏了。
重新洗澡,换床单,忙碌了一场心脏还跳动的厉害。
燕蓉站在明亮的厨房里头,一边灌水一边汗津津的琢磨,她一定是被慕容澈的盛世美颜压制的太久了,梦境竟然出现那么荒诞的一幕。就好像她高高在上,而慕容澈如同奴仆一般。
“难不成我要变态?”她喃喃自语,然后打了个哆嗦。
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可心口那种像中了一个亿大奖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明知道他有很多人喜欢,明知道她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可她竟是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飞蛾扑火般的勇气。
她心里想答应他,很想,立即马上现在的那种。
但也有另一个小人在跳脚:“他要是甩了你怎么办?”
被甩简直是一定的。
她没有自信,或者说她根本没想过那么长远,想让他为她永远的驻足。
“被甩?”另一个小人摸着下巴,然后恶狠狠的道:“靠!那就狠狠的敲他一笔,然后去韩国整容,把自己的脸整成他的样子!”
这似乎也是一个办法。
但她想了那么多,第二天醒来,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头,还是鼓起勇气,飞快的发了条微信:“我考虑了很久,觉得我们不是很合适,门第家世出身统统都不合适,谢谢你的花了,我的答案是不行。”
慕容澈坐在院系里头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帮着堂哥寻找合适的能请客的酒店,好不容易定了一个,看见燕蓉的信息,还以为她是矫情,浅浅勾唇笑了一下,回到:“你忘了我说过不接受否定答案?”
他回完信息也不去管它,就给堂哥打电话。
堂哥气喘吁吁:“小澈你帮忙定的什么房间?能坐多少人?你嫂子娘家那边又添了十多个人……”
慕容澈不明白堂嫂怀个孕还要请客,但这种时候他也决计不会泼冷水,笑着道:“是盛世华章,一个中厅,能开六桌到十桌的样子。”当时堂哥说要请个五六桌,幸好他晓得这些人的尿性,只喜欢人越多越好,就估摸着寻了个大点的。
堂哥在那头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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