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娄竟没有想到的地方,听到他说到汶国的时候,还微微一愣,因为澜国和汶国两国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开战了,而且汶国的地方虽不大,但是兵力强盛,若是真打起来,也讨不到便宜。
这般一说,娄竟算是没有理由去怀疑李孝川说的话了。
“王爷想让老夫怎么做?”娄竟终于算是暂时的忘却了失女之痛,面色认真的说道。
李孝川抿了抿唇。
“顺水推舟。”
。。。
娄安桥最终还是下葬了,因为李孝川是偷偷拜访的,所以并没有人知道谈话这一点,只知道娄竟似乎是突然想通了一般,开始吃饭,也不再整日的沉浸在哀伤之中,而唯一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就是,他开始刻意的针对起孟家。
李孝川第二日便就真的出发去了汶国与澜国的交界,这一场战事算的上突然,所以发兵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要的便就是这般的偷袭。
娄安桥下葬之后,皇帝的圣旨便就到了。
“圣天呈喻,皇帝诏曰:娄家嫡女娄安桥有意祸害朕未出世的亲孙,已受到刑罚,念在娄左相为官多年为朕排忧解难的份上,谋害皇子的事情由娄安桥一人承担,钦此!”
娄竟听着那圣旨,仿佛就是打在他脸上的一巴掌一般难看,难看的地方是自己的疏忽才将自己的女儿推到了如此不堪的位置,然而此时此刻却并不是他该要追究的时候。
因为就算他追究了,事情仍旧不会发生什么改变。
“臣接旨,谢皇上开恩!”
娄竟跪着双手将圣旨接到了手中。
李公公在送完圣旨以后,伸出手将娄竟给扶了起来,呵呵笑着说道:“娄左相,这几日皇上念在你失女心痛的份上十分体恤的并未打搅,如今孟大小姐已经下葬了,娄左相看,明日是不是应当按时上朝了?”这句话说完,似乎是怕娄竟会误会一般,紧接着解释道:“皇上这几日每日都在念叨着娄左相,说左相不上朝,许多事情都得不到十分完善的解决,都是皇上想您了呢!”
娄竟顺着李公公的话,十分含蓄的笑了笑说道:“李公公放心吧,老夫明日便就去上朝,李公公直接回去通报皇上一声,老夫现在已经无事了,还请皇上莫要担心了。”
“那便好那便好,如此的话,杂家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李公公便就离开了娄家。
第二日,果真如同娄竟说的一般,十分按时的上了早朝,许久未见到娄竟的官员们,好不容易见到娄竟了,忍不住上下看了娄竟一眼,才几天的功夫,便就能够看到娄竟十分明显的瘦了许多,然精神头依旧十足。
“哈哈,娄爱卿,你可算终于来了。”皇帝看到楼和在底下,中气十足的笑了笑说道。
娄竟站在大殿中央,恭敬的朝娄竟做了一揖说道:“下官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平身吧。”
“谢皇上恩典!”
皇上的面上压根就看不出一丁点的失去亲孙的痛苦,反而还是和平时差不多的模样,娄竟心里头对于皇帝的模样虽然愤愤不平,但身份便就是如此,纵使自己再不开心,这件事情也还是必须要面对的。
娄竟回到了一开始自己所站的位置,和右相孟忠刚好对立的方向,娄竟的眼眸微微撇过孟逸真,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意。
只这一个动作,便就让孟忠心如明镜。
然皇后已经随他说了,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有她这个皇后顶着,大可不必担心什么。
孟忠将心里头那不快的感觉压了下去,稳了稳心神。
“众爱卿,近日江南一代频频落雨,水灾泛滥,下面的地方官上报给朕想要朕出谋划策,不知道众爱卿可有什么解决水灾的方法么?”皇帝愁眉满面的说道。
皇帝说完后,底下一片议论声中,孟忠站了出来。
“臣觉得,当务之急应当是先稳住百姓,皇上不妨开放国库,拨些粮食下去应急,毕竟治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恩,有道理。”
“臣觉得右相的建议十分不妥。”娄竟与此同时也走到了中央,和孟忠站在一条线上面,看也不看孟忠,朝着皇帝说道。
皇帝当即便来了兴致,问道:“哦?娄爱卿觉得哪里不妥?”
“水灾不治,纵使拨空了国库都无济于事,臣觉得当务之急是将水灾止住,免得更多的百姓受害!”
娄竟的话说完,皇帝再次点了点头,恩了一声看向孟忠道:“朕觉得娄爱卿所言极是,孟爱卿可还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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