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寒冷的午后,没有丝毫的风,而身在盔甲中的孟逸真身内沁出不少汗珠来,她冷静地观察着外面动静,士兵们也都长刀在握。
她看向一边的炎,问了一下他的伤势如何,他摇头说并不大碍,孟逸真让他先去休息,这里她先守着。
炎不肯,说道:“按理说,他们应该在识破你的时候就开始进攻,怎么会拖到现在?”
孟逸真摇头道:“是祁晟多疑而已,做过的事情立即反性,所以也许并不是识破,而只是他想抓住我罢了。”
“这个小人,当初夫人和将军放他一马,谁想到现在恩将仇报,用重兵来围困我们。”炎愤愤不平道。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将士们怎么样?”
“他们坚守了半日,有些一直都没有休息,我让他们轮流休息一会,不然,怕他们熬不住。”炎担忧地说道。
澜军首领在孟逸真离开后就后悔,想先把她抓回扣住,于是派了兵去追击,并且也让主帅派兵上木国打控消息。
主帅刚派去的探兵在一个时辰左右就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将军,主帅奇道:“这是何人?”
来人自我介绍道:“我是木国将军木华,听说你们在找木国的军队,于是我就来了,刚好等你们找到消息,我再前去和他们会合。”
主帅忙拱手道:“将军一路安好,只是途经鄙国不知有何贵干。”他哈哈一笑,道:“你是这里的首领?”
主帅摇头道:“不是,首领就在帐内,我领将军前去。”
木华点了点头。
祁晟听说有一个木国将军正在军营内,喜出望外,连忙让人请他进来,他刚好想和木国联手,只要让他当皇帝,向木国称臣也无所谓。
他试探地问将军道:“将军,听说你们木国和北疆一向交好,木国皇上对李将军言听计从可有此事?”
“北疆?什么北疆?你是说就是现在我们旁边的这个小小的地方?”他听完,疑惑了一会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木国怎么会和他们交好,他们如此蛮横不开化,我们木国可是天朝大国,我在军中多年,从没听过这件事情。”
祁晟闻言大怒,这个孟逸真,真是和她的蛇一样狠毒,一样狡猾,他脸上不动声色,让主帅进来,悄悄耳语几句,主帅领命而去。
等事情办完,他让人把美酒美食端上来,请将军喝酒。
主帅立刻驱马前往,身边的将军问道:“主帅,我们这是去……”
“将军府,首领说了,直接杀进去,不留一个活口。”将军心中诧异,在这之前,他们一直都在按兵不动,首领还差点说了让他们撤兵的话,只是没说完,木国的客人已经来到。
现在又是进攻,不过,既然军令下达,他们只有绝对的服从。于是也不再多说,几人将军府而去。
整条大街,已经被攻城的士兵抢略一空,稍有姿色的女人也被人夺走,只是城中百姓几乎逃空,战利品并不多,现在唯一的肥肉就是将军府。
虽然那里有不少士兵把守,可是再怎么样,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果然,进攻命令下达后,那些急不可耐的士兵,知道李孝川身受重伤,如果谁亲手杀了他,必将扬名立万。
前途不可限量,这个诱惑真是太大了,他们个个奋勇地向前冲,而从里面潮涌而出的北疆士兵,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之战,更是孤注一掷,背水而战,双方打得激烈无比。
此时已经没有战术,只是凭着本能,把手中的刀砍向敌人,砍倒一波,又上来一波,似乎记无止境。
众士兵为他们的英勇所震慑,有些踌躇不前,北疆士兵们互相倚靠着,死死地守住将军府大门,不让他们踏进府内半步。
元帅高声叫道:“他们已经精疲力竭了,我们冲上去,活抓李孝川。”士兵们被激励得又往前冲,刚得已喘息的北疆兵重又拿起刀,誓死保卫着他们的将军。
在里面的孟逸真忧心不已,她知道过不了多久,大门就会被攻沦陷,她的脸上笼罩一层肃穆之色,沉静笃定,士兵们见她的神情,也觉得心安。
可只有孟逸真自己知道,对这次战争,她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不敢把惧色现于人前,到时,带来的后果就是败得更快,而更多的人失去信心从而丢了性命。
“孝川,你知道敌人就近在眼前,你怎么还能安睡在踏呢?”她在心里呼唤着李孝川,渴望下一秒就能看到他站在自己身后。
而在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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