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鼓舞道:“将士们,他们只有区区数百人,活抓李孝川,为女帝报仇。”他说得欢欣鼓舞,但是士兵们不进反退,镇魂将军的威名谁名听说过?
元帅无法,忙命弓箭手对齐他们,不消片刻,什么镇魂,什么不败,都是历史里的一颗尘埃。
他正要下令时,士兵匆匆上前来报:“元帅,木军将士已经把将军府围了起来,并且数万人马,正在朝这边而来。”
元帅听了,脸色雪白,果然不多时,后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木国将士从后面将他们全部包围在里面。他们被两股军队夹合在里面,动弹不得。
孟逸真在李孝川出现以后,眼中再无其他,她见将军没有一丝变化,依然是以前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内心一阵欣慰。
她忽然觉得非常累,这一天两天,自从穿上了身上的铠甲,她就再也没有脱下来,她这几天,在城墙上带领着守城兵士一起保护城池。
在对方犹豫之时,撤离百姓;在抵挡不住对方进攻时,为了保存实力,退回到将军府;在生死存亡之时,为了他更多的机会生存下来,她选择坚守。
如今李孝川好端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忽然觉得支撑她的力量已经消散,她觉得累了,一时之间,再也无力支撑,软软地倒了下去。
李孝川见了,忙用力托住,只见孟逸真有脸上一行清泪流出,她是高兴而哭,他替她擦去,柔声说道:“你累了,剩下的事情让我来。”
孟逸真笑着闭上了眼睛。她真的累了,她两天两夜没合过眼睛,有他在,她很安心,李孝川让士兵照看着孟逸真。
他自己走了出去,对着元帅道:“你无故领着数万士兵杀我北疆军士,残害我的百姓,如今,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元帅见木军多出自己不少,再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李孝川,他觉得自己的把握不大,于是支吾地说道:“不关我的事,是祁晟的主意,他为他的儿子和女儿报仇。”
李孝川这才回忆起以前的事情,看来祁晟如他所愿,已经掌控了整个澜国的军权,才能指挥动这么多的兵力来进攻北疆。
于是冷笑一声道:“我一生杀人无数,都是战场上的敌人,我自问问心无悔,所以不管谁来找我报仇,只管放马过来,但是,杀我的士兵和百姓,我要让他们血洒当地,为他们祭奠。”
他的话铿锵有力,元帅知道北疆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既然自己先攻破了他们的城,杀了他们不少人,如今他们杀回也是正当的。
说再多,这人下手的时候也不会丝毫同情,于是也只有孤注一掷,硬气地说道:“既然这一战不可避免,那就来吧,看我是把你的将军府踏平,还是你把我的头颅砍下来。”
说完,他举起手中的刀向李孝川砍来,身后的士兵们也进始进攻。木国的将士同时加入了战争,一场空前的混战立刻打响。
澜国营地里,祁晟留下几千士兵,其他所有人都在将军府抓拿李孝川,他一直在军帐中等候着己方的军情和对方的现状。
一直都是好消息,自孟逸真假说木国军队来了以后,他心中非常恼恨,这个女人,不但使得自己的一双儿女死于非命,令自己这把年纪,却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而自己却被他欺瞒,差点放过他,无功无劳地返回澜国,还好老天有眼,被他识破,今天一定要把她和李孝川的人头砍下来,以慰儿子女儿在天之灵。
想到这儿,眼睛里泛出些许泪花,门外将士突然来报:“首领,不好了,出大事了!”他听了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副将跑来道:
“李孝川他……他……”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祁晟急了,忙问道:“他怎么了?”
“他没死,正好好地在那儿,我们的士兵全部被他们包围了。”副将面如土色。
“不可能,李朝华的蛊毒无人能解,她的心思缜密,李孝川不可能毫发无损就把她杀死,他一定是受了伤的。”祁晟不相信会是这种结果。
“首领,他真是活了过来,并且木国四五万将士已经赶了过来,把我们的士兵围困在将军府里,我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赶来给首领报信。”
“木将军不是说和北疆毫无关系吗?木国的军队是何时来的,我们的哨兵无一人得知,这是怎么回事?”祁晟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已经胜利在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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