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看着孟逸真,腿上跌倒摔伤的痕迹和那好长的一道伤口,连皮都磕破了,不忍心的哭了出来,月牙面色十分惭愧的自责道:“孟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她们这样对你可我却没有能力保护你,对不起,呜呜呜。”
孟逸真见月牙哭泣忙安慰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我便就有责任保护你,而且进了宫本来就要互相扶持,这点小伤不碍事,别为我担心了。”
月牙听后一把抹干了眼泪说道:“不行,这哪是小伤啊,我们得罪人了其他秀女,以后在宫里路更加难走了。”
孟逸真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有我呢,好了快睡吧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练习礼仪呢!”
月牙撇着嘴巴点了点头,随即在小声哭泣中睡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
本身着凉的孟逸真因为咳嗽不断,再加上腿上受伤得疼痛感,等到半夜的时候,都没有睡着,最后实在睡不着,不想自己吵着月牙,便静悄悄的起身到院子中散步吹风。
微风轻轻的吹过,孟逸真的发带随风而飘,偌大的院子中只有孟逸真一个人在格外凄凉,本就身子消瘦,再加上这几天生病没有好的药物医治,在这微风中显得更加消瘦了。
暗夜深处的一个偏僻地方,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院中的孟逸真看,目光久久没有收回。
孟逸真忽然听见角落里动静,下意识的朝着那方向看了看,触及到一片阴影,神色暗了下来,厉声道:“是谁,何人在宫中如此放肆!”
暗处的李孝川听见声音,自己走了出来。
“是朕,怎么你还要治朕的罪?”孟逸真冷冷的勾着唇,眸色清冷的看着孟逸真说道。
孟逸真见到是李孝川,礼仪有加的俯下身子恭敬道:“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这一声声的皇上万福,倒是说的极为顺畅。”李孝川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说道。
孟逸真面无表情的恭敬的说道:“皇上九为至尊,理应如此尊称。”
李孝川听后却缓缓的逼近了孟逸真几步,苦涩的说道:“我们只能是这样了吗?也难怪,不稀罕了就抛弃真是好手段啊!当年放弃我离开也是因为有了新的靠山了吧,当初那一副伪善的样子怕是装出来的吧!”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此刻李孝川嘴上是这样说的其实心里在担心孟逸真的病,他其实迫切的想知道离开他的这几年孟逸真生活,他想要听孟逸真的解释,只要她肯解释,就算是撒谎,他也愿意被欺骗!
今天,亲眼目睹了孟逸真被那群女人折磨却无动于衷,想起来心便隐隐作痛。
自己还是爱那个抛弃自己的女人的,她的一切他都爱,多年了还是忘不掉,我后宫佳丽三千却独独挂念她一人,这女人手段真是高明啊!五年前的她是真的还是现在是真的?疑问在李孝川心中不断蔓延。
“大晚上不睡觉,你是准备又出来勾引谁?这皇宫中如今只有朕一人了,不如你从了朕吧!金钱地位你什么都将拥有。”转瞬间的功夫,李孝川便就来到了孟逸真的跟前,伸出手捏起了孟逸真的下巴,逼迫着对方看着自己。
孟逸真此时心中苦涩,她好想告诉李孝川她离开你后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了,雪乔就是他们的孩子,她五岁了非常聪明。她常常问孟逸真她是不是没有父亲啊,然而每每那个时候,孟逸真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谁说我们雪乔没有父亲了,你父亲是个大英雄需要保家卫国,有一天天下太平的时候父亲啊就会来接我们了。”
雪乔每天念叨着:父亲很快就要接我来了,再等等!她偶尔听到雪乔这样说话,心里真不是滋味啊!孟逸真心里想着,但是这些话她不能说更不能和李孝川说。
“皇上,夜色不早了,皇上为了龙体为了天下太平皇上还是移驾回宫吧,免得着凉。”孟逸真后退一步,避开了李孝川的牵制。
“你就这么想让我回去找其他男人啊!”李孝川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孟逸真,又毕竟了孟逸真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
“皇上,你误会了。”她垂着头,语无波澜。
而此时李孝川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
他忽然退后一步,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递到了孟逸真的跟前说道:“这是跌打散,对你的腿伤有帮助,回去就敷上,明天再见你时若你还是一瘸一拐的样子,朕定不放过你。”此话一出,本来心情平静的孟逸真实在压抑不住了,泪水涌出了眼眶。
“哭什么,朕还没死你哭什么,以后不准哭在朕面前都要高高兴兴的,朕要保你一世平安一世安乐。”孟逸真的眼泪彻底的将李孝川心里头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那道防线给打垮,他深深的皱着眉头,说着不应该说的话。
孟逸真却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皇上理应天下为重,药我会好好敷但请皇上以后不要再给我许什么诺言了,我怕我会辜负你,孟逸真实在配不上皇上的一片心意。”
“别说了,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孟逸真的话刚刚说完,李孝川便就忍不住出口否定了下来,随即不愿意再听孟逸真说什么,一甩衣袖离开了清秀院中。
孟逸真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这个男人当初为了她可以放弃皇位,但是我不能让他为我失去那么多,他孟逸真此生宁负苍生不负他李孝川。
一离别就是五年,她宁愿永远不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李孝川回宫后,孟逸真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便回屋睡觉了,无奈因为刚刚发生的事一直萦绕于心,久久不能安睡,一晚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李孝川的身影,明知不可能还偏偏放不下,早上醒来顶着黑眼圈的孟逸真干什么都力不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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