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回过头,一双眸深深的盯着她。
楼月刚要说话,突然,司蘅的唇就来势汹汹的压了下来。
不同昨天的乱吻一通,司蘅的睫毛轻轻扫在她脸颊,薄唇重重压下,以一种近似发狂的滚烫,蹂.躏着她红肿的唇瓣。
含住,吸吮,舔舐,汲取……
司蘅揽住她的脑袋,让她柔软的双唇,能够愈发深的被他深深含在嘴里,包裹住,温柔舔舐,舌头长驱直入,带领她承受这场高难度的爱抚。
吻,无边无尽的吻,漫无边际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蘅终于放过她,俯身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嗓音沙哑到性感,“这样可以了?”
楼月被舔得浑身一个激灵,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不成司蘅还以为她刚才拉住他,是因为撒娇想要早安吻?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她是疯了才会冲他撒娇!
楼月依旧扯住他的衣袖,冷冰冰的道:“司蘅,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
她亲眼看着司蘅的眸色渐渐沉下来,但她继续道:“我今天要出去,方萧萧还住在医院,我要去看她!”
明明知道这句话会惹他生气,楼月还是说了出来,果不其然,她眼睁睁看着司蘅的眸色沉了个彻底。
他冷冷的道:“不准!”
楼月急起来,要不是浑身发软,她早就坐起来,“你昨晚说过让我出去买沐浴露,我不会跑,就顺路去看一下她!”
这都多久了,她必须要知道方萧萧的情况。
司蘅显然不怎么记得,他眯了眯眼,“我说过?”
楼月重重点头。
“是在我要你的时候?”
楼月脸有些屈辱的红,但她还是点头,“嗯。”
司蘅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有些好笑的看她,“那我该说你蠢到什么地步?楼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来都不作数。”
“我以前在床上还说过要娶你,结果我娶你了吗?记住,哪怕我在床上说我爱你,好爱你,你都不要蠢到去信,懂?”
楼月的脸白了个彻底。
司蘅已经甩开她的手,再也没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走出门。
楼月躺在床上笑了一下,司蘅说得没错,她真是愚蠢至极。
自从司蘅说她是佣人后,她在这个家,做的就都是佣人做的活。
无论司蘅在晚上要到她多晚,她在第二天早上有多么腿软,她都不能赖一秒钟的床,不能起得比沈烟还晚。
楼月并没有觉得做佣人的活有多么丢脸,她只是觉得屈辱,为每天要这样伺候沈烟而感到屈辱。
有时候想,每天就这样生活,还不如一了百了。
但现在她不是一个人,每每司蘅用方萧萧威胁她,逼迫她做各种事情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想,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方萧萧伤得那么重,精神亦有创伤,如果司蘅让医院停止对她的治疗,她绝对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