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认真道,“不管你是楼月还是楚清,我都要定你了,在这个世界上,你最重要了!”
这一刹那,他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般,紧紧吸着她的,让她心头狠狠一震。
“那我哥他怎么说。”楚清沉溺在这个男人的深情中,好久才说出一句。
“还能怎么说?”司蘅挑了一下眉,随后抱着她压在床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把你卖身给我,让你好好服侍我一辈子。”
楚清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忽然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她推着他的胸膛,“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司蘅俯在她耳畔笑了一下,“是,我说错了,该是我来服侍你。”他郑重道,“一辈子。”
话罢,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楚清实在是不想重蹈昨晚的覆辙,严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死活都不肯让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司蘅当然也不想让她受累,只是存心的想要逗她,抱着她又摸又亲,压在她在床上闹了一上午。
终于,等到她说肚子饿的时候,司蘅才肯放她出去吃饭。
虽然司家的佣人都对司蘅为什么留一个女人在家睡一晚,并且还那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吃饭感到震愕,但谁也不敢多说,只能默默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谁都知道,自从楼小姐离开这个家后,少爷再也没有露出这么轻松的笑容了。
楚清吃饱后,放下手中的刀叉,一回头就看到司蘅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面前的那份牛排未动分毫。
楚清现在都不敢问出那句饿不饿,她怕这句话又会被这个男人自以为是的曲解,然后再一本正经的告诉她:“饿,吃你好不好?”
这个男人腹黑得要命,只要他想,每个字都能被他曲解到那种事情上来,她简直都怕了。
见楚清听话的吃完盘中的食物,司蘅才跟着起身道:“上楼换衣服,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清刚想要去什么地方,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却是,“楼上哪儿来的衣服?”
这话一问完她就自觉多余了,因为既然司蘅有,那就一定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多。
但尽管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楚清还是被这种景况微微震到,司蘅竟然给她买了一屋子的衣服,而且扫眼一看,全部都是最新款。
也就是说,她不在的时候,他足足买了五年的衣服,就是为了等她能够回来的时候穿。
但她那个时候在众人眼中已经死了,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是在等着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
这些衣服的震撼远远没有司蘅会痴痴等她五年的震撼带给她大,楚清的心里五味杂陈,佣人却已经把门带关,恭敬的说了句:“小姐,您慢慢挑。”
如同置身商场,那些衣服看得楚清几乎眼花缭乱,她没有什么心思挑,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深夜孤独的时候,或者是他半夜喝醉酒的时候,他会不会来到这个房间,对着这个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衣服根本就不会有人穿的地方,任由无边的黑暗将他沉沦,淹没。
楚清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个器官都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