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定然不会绕过害的她女儿受重伤的人,薛贵妃在心中笃定的想。
对身旁的贤妃使了个眼色,贤妃立刻会意,上前扑倒在地,哭喊道:
“皇上,求皇上替星月公主做主,替臣妾做主啊。”
皇帝的眉头微微蹙起,不去理会跪着哭泣的贤妃,而是往一旁的苏铎问道:
“事情发生的时候,苏卿在现场,可否将现场情况再次说明一番?”对苏铎问完这话,看见魏尧还站着,皇帝又抬手对云招福说了句:
“招福啊,你先把你家王爷扶着坐下,他脚受伤了,站不得太久。”
云招福早就想扶着魏尧坐下,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皇帝开口了,自然立刻遵行,魏尧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仍旧拉着云招福的一只手,王帐之中鸦雀无声,苏铎上前,将先前已经说过一回的案情再次复述。
皇帝双手拢入袖中,眉头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舒展,往旁边的韩成看了一眼,韩成立刻上前,一改先前不搭不理的态度,将怀中的包裹递了上去,回禀道:
“皇上,这便是苏大人所说的那根绊马索。”
刚才不说是因为韩成决定站队,若是贸然站错了,那就糟了,但现在皇帝来了,他无论站谁都不如站皇帝这边,更何况从皇帝对待定王和淑妃娘娘的态度来看,皇后与薛贵妃都不及淑妃娘娘有脸面。
皇帝看了一眼那物,并不拿起,只沉着面问:
“此物是如何混进围场的?”
韩成身为护卫队,有责任回答这个问题:“回皇上,所有进入围场的官员及家眷都经过专门搜查,不可能携带此等危险之物入内,唯有皇家的列队,并未有人搜查过。”
“那又如何判断这物是谁带进围场的?”皇帝继续发问。
韩成斟酌回答:“回皇上,看此物是谁用了便知。”往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言语的李小姐和张小姐看去,韩成终于发挥出了他护卫队长的职责,对她们说道:
“两位小姐先前在现场是与星月公主离得最近的,那绊马索就在你们前方,你们可否向皇上解释一番,这绊马索的来历?”
李小姐脸上有点青紫,今日事发之后,本就吓得不行,星月公主受了那么重的伤,被抬了下去,也没人保她们了,先前听薛贵妃的口吻,像是要把罪责推到云招福身上,她们便不做言语,从旁听着,祈祷事情可以顺利的掩盖过去,本来薛贵妃已经快要将云招福定罪了,谁料定王与皇帝忽然过来,生生逆转了风向。
“若是两位小姐不说的话,便只能移交大理寺,让大理寺的人去调查了。”韩成为官多年,像这种害人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遇到,对付这样的人有经验。果然他话音刚落,李小姐和张小姐就连连摇手:“不不不,不要送我们去大理寺,我们说便是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咬牙供出:“这绊马索是公主的,公主今日将此物带来围场,说是,说是要在林子里伺机将定王妃给绊倒。我们曾劝阻过公主,然而公主不听我们的,还命令我们帮她一起设陷阱,我们惧怕公主,也是迫于无奈才答应的。”
两人供出了星月公主,在她们看来,自己的确是帮着公主做事的,公主她犯了什么错,自然有贤妃与皇上担待,然而,她们若是替公主承担了罪责,最终不仅保不住自己,就连家族可能都会受到牵连,所以左想右想,这个罪名可不能担着,反正公主不在场,她们将责任推到公主身上,就能保她们自身平安了。
由于两个女孩的坦白澄清,王帐内的风向再次发生了巨变,先是贤妃察觉出了不对,从地上爬起来,来到那两个姑娘面前,厉声说道:
“你们两个简直胡说八道!是欺负星月不在场吗?她那样善良的一个孩子,如何会如你们说的这般恶毒,她让你们害人,你们就害人?莫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反正公主不在,随便什么脏水都是由着你们泼了,我可怜的孩子,如今重伤不醒,你们,你们居然落井下石,实在可恶!”
贤妃的话让两个姑娘吓坏了,赶忙磕头,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贤妃娘娘,我们哪有胆子污蔑公主呀,首先不说绊马索我们根本带不进围场,就算带进来了,我们又与定王妃无冤无仇,是星月公主自己说的,她恨定王妃屡次害她,所以才让我们帮她教训教训定王妃,我们不过是听命行事,若是娘娘不信,可以等星月公主醒来之后亲自问她,就知道我们有没有说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替换。还比较准时,嘿嘿。(我就是这么没要求,只要不超过半小时都是准时。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