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手里的酒杯骤然落地,叶初夏骤然站起来,淡淡道:“大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说着她倾身去扶他,叶明磊甩开她的手,苦涩道:“我没喝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的情意,只是想你知道而已,我不想再默默地爱你,永远无法摊在阳光下的爱,太苦太累。”
叶初夏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还未稳住身形,叶明磊已经将她拥进怀里,再不是哥哥对妹妹那种呵护的姿态,而是属于情人间的占有,她用力推他,他的唇却铺天盖地的砸落下来……
她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眼见他的唇就要落在自己的唇上,她心里一阵惊慌。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一夜之间,她所信仰的一切都颠覆了。
曾经对她关怀备至的爷爷,却与她家有着血海深仇。曾经对她呵护疼爱的大哥,也忽然说爱她,不是兄妹之间的亲情,而是男女之爱。她的世界颠覆得彻底,为什么周围的人,每个人都变得这么陌生?
她愣愣地闪躲不开,心底却一阵荒凉。而就在这时,叶明磊猛然松开她,整个人向后栽倒。叶初夏迷茫地看向前方,就见容君烈满眼怒火狂炽,身手矫健地欺压上叶明磊的身躯,揪着他的衣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挥出一拳,正砸在的俊脸上,“叶明磊,她是我的女人,凭你也敢动?”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周围喝酒的客人受到惊扰,俱是向这边探出头来,好奇地围观。
叶明磊被他一拳揍得半边脸都肿了,牙龈处鲜血汨汨流出,嘴里尽是腥甜。他偏头吐了一口血,不怒反笑地看着他,“容君烈,你有当过她是你的女人么?”
容君烈眼角一跳,看着叶明磊得意的目光,他又是一拳要砸下去,叶初夏急忙奔过来,拦住容君烈的拳头,“容君烈,他是我大哥。”
容君烈凶狠地瞪着她,不屑道:“大哥?他算你哪门子的大哥,他姓叶,你姓景!”
叶明磊笑得更开心了,他瞅着容君烈的目光分明在说“容君烈,你真相了”,然后幽幽对叶初夏说:“他说得没错,我姓叶,你姓景,我算你哪门子的大哥?”
叶初夏被两人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两人都疯了,她松开容君烈的手,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包,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容君烈见状,懒得搭理叶明磊,他从地上跳起来,快步追上去。叶明磊撑起上身,在他身后恶意的笑,“容君烈,从这一刻起,我不会再放任你肆意伤害她。”
容君烈脚步顿了一下,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追出来时,叶初夏刚开车离开。他连忙接过泊车小弟手里的车钥匙,跳上车追了上去。
她的车速极快,整个车身都似要飞起来,容君烈在后面只觉得惊心动魄。他拼命按喇叭,她却理也没理,车速反而加快。
此时已近子夜,路上行人车辆都极少,容君烈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很快就追上她,他边注意路况边大声喝道:“叶初夏,你这个疯女人,快停车,停车!”
她这样不要命的开法,若是路上稍多几辆车,她就能车毁人亡。容君烈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的车速也快得吓人,他却不是惧怕这个,而是她脸上急速滑落的泪水,那样的触目惊心,那样的令人绝望。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活下去!容君烈脑海里闪过这样的想法,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浸在冰水中,全身都冷透了。叶初夏没有听他的,跑车性能极佳,她又是将油门轰到底的,很快就超越了容君烈。
容君烈的白色路虎经过改装,车速倒是不慢,但与她相比起来,渐渐的还是被甩在后面,看着她以惊险的动作超车,与别的车擦身而过,他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
他再次将油门踩到底,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她,她脸色惨白,却没有放缓速度,也不知道是心急战胜了一切,还是什么,容君烈也不再喊她,他迅速超过她,在离她500米处,突然猛打方向盘,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他的车横在了道路中央。
叶初夏远远的看到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神情疯狂又绝决,带着与她一起下地狱的决心,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车冲过去。她心神俱震,慌忙松了油门踩刹车,打方向盘已经来不及,跑车横冲直撞过去,越来越近,他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清晰,那一刻,是怎么样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