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吗?”
林煦梵抿着唇角,动了动,轻笑一声的淡淡开口道。
不知为何,此刻,辛遥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疑了,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强烈的直觉告诉她,就是她!
林煦梵托着长长的裙摆,步伐优雅的慢慢踱步到了二楼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辛遥跟了过去,坐在了她对面。
“你是怎么发现的。”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辛遥,林煦梵冷静的问道,声音里没有一丝的紧张与不安。
而听到这句话的辛遥,就再无疑问了。
双手一把捏紧了一帮的裙摆,手心里溢出些汗来。
她已经承认了,六年前的那一切都是她一手设计的?
只是当时她怎么可能想到那么年轻美丽的女孩会那么的可怕呢,尽管她不喜欢她,但她也绝不想不到她会是一个那么残忍的女孩,那时她也才十八岁而已,可是手段却残忍的让人惊骇。
心里一直有什么不断的在翻腾,看着对面那张绝美的脸庞,却让她觉得是那么面目狰狞,有些痛苦的记忆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让辛遥有些止不住的浑身发抖。
她有些喘不过气的抚着胸口,直到摸到胸前的那枚冰冰凉凉的圆环,意识才渐渐有些清醒,死死的握住胸前的那枚圆环,用力的压下脑海里的那些可怖的记忆。
“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
“相信我,如今的我绝不会让你在收到任何伤害的。”
叶鼎寒温柔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让她惊慌害怕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了。
收拾好满心的情绪后,辛遥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一直都端坐在那儿的林煦梵。
褪去她伪装的外壳,此刻她脸上没有一贯的温和笑容,只是冷静淡漠看着辛遥一系列起伏不定情绪在她眼前上演。
其实那时不时薇扬的嘴角,是带着股蔑视的冷笑吧,看着对面辛遥的惊慌失措不禁让她笑的更加得意了。
辛遥满目复杂的盯着她,好久好久……
最后辛遥闭上了眼,轻轻的开口道:“你知道么,后来我才渐渐忆起,那张叶家管家给我的支票上,是带有你身上的香水味的。”
那一天,尽管让她恐惧的抛弃了一切,尽管颠覆了她的整个人生,可她还是在六年后,一次次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时,渐渐回忆了起来,那张支票上……
“那时,就算叶鼎寒爷爷真的是因为我父亲**入狱而变卦的反对我与叶鼎寒的订婚宴,但我也相信叶鼎寒爷爷是不会用那么激烈的手段,毕竟他还是不想让叶鼎寒恨他,跟叶鼎寒撕破脸的,但是,那张支票上却有着林煦梵身上惯有的香水味,这到底说明了什么?”
只是那时,无论事实怎样,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这个疑惑从她开始忆起那股味道,从她还是怀疑她后,就一直都盘旋在她心里,原本她不愿去猜想,也不愿去回忆有关那天的一切,只是如今知道了事实的真像却依旧让她觉得十分的难以相信。
原来她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呵,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吗?”林煦梵有些惊讶的愣了一会儿,才冷笑一声的说道。
她眼眸的嘲讽与轻蔑不禁让辛遥觉得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林煦梵,你如今想我坦陈五年前的罪魁祸首是你,揭开我过去疼痛的旧伤疤,就可以让你觉得好受一点吗?你就可以高兴得意的如胜利者的走了吗?”
面对辛遥的愤怒的质问,林煦梵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纪星遥……原来过了六年你还是依旧那么的天真……那么愚蠢!”
“不妨告诉你纪星遥,六年前我既然可以让你离开叶鼎寒,并且把一切的责任都推脱干净,六年后,我依旧可以。”林煦梵狂妄自信的低声道。
“什么叫高兴的如胜利者的走,谁告诉你我会走呢?”林煦梵冷笑一声的说道:“我的确是胜利者,因为要走的人……必定不是我!”
“林煦梵,你醒醒好不好,叶鼎寒爱的人我,难道六年了你还没能认清现实吗?”辛遥无语的看着对面无比狂妄的她,劝说道。
她知道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心里一定是不甘心的,只是有些事是无法强求的,这是如今这样的她反而让她觉得很可悲。
“六年前难道叶鼎寒爱的人不是你吗?可是赢得人依旧是我。”她激动的如走火入魔的说道。
辛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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