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让你当傀儡,由他来掌控朝局,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股能轻松驾驭摆布你的自信?”
阿墨这古怪的性子,真要坐上了那皇位,得愁死朝里那一众老臣。
突然……
白玉华就有些想看一看那幅画面。
连顷无言的看了白玉华一眼。
阿墨这性子是因为常年跟着啸叔独居深山养成的,倘若阿墨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其外公手里,怕是被其外公掌控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你还知道什么?”于墨盯着白玉华手里的茶杯,声音微沉,爹已经将当年遇上他跟他那死去的母亲时的事都告诉了他,毫无疑问,他母亲的死,便是他那个外公所为,他自不会放过那个人,不过……如今的他还不足以跟那个人抗衡,他需要在足够强大之前与之周旋一番。
“你指跟范家相关的事?”白玉华不答反问,问完也不等于墨答话,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此次前去并没查到有用的消息。”
“罢了!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中,于墨见洛可可已经搂着乐乐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因母子二人是紧紧贴在一起睡的,她二人额头上都有一层薄汗。
于墨无声的笑了笑,取过一旁的扇子轻轻的帮二人扇起了风。
不多会儿,洛可可便醒转过来,于墨俯身吻了吻她额头,在她耳畔呢喃道:“爹好似找到了当年杀他妻儿的仇人了。”
洛可可一瞬间睡意全消,“对方是什么人?”
“好像是如今的武林盟主。”
“哦?那个人在武林中的声望如何?”洛可可不笨,不用于墨细说,她也瞬间就想到了那人杀于啸妻儿的原因何在,毕竟她之前便听说了有关那场比武的事。
“在武林人眼中他是个老好人,人前也总是笑呵呵的,怕是没人会相信他是一个笑里藏刀无恶不作的人!”
“伪善的人历来都这样,爹若想报仇,大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爹怕是做不出来杀人妻儿的事,爹顶多会杀了罪魁祸首帮他妻儿报仇!”
“嗯,我知道的。”洛可可话落起身,抱起乐乐轻手轻脚的送回了徐氏房中,关上房门都没有把徐氏吵醒,返回房间后,她打了个呵欠对于墨道:“带我去找爹,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决定。”
于墨也很想知道,就抱起洛可可进山去了。
他以为,爹跟楚臻二人在山中大半天该是在商量司马炀的,哪知找到那二人后,他却见那二人都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他们身边横七竖八的倒在好些个酒壶。
这二人莫不是进山就喝到现在?
皱着眉放下洛可可,他还没说话,于啸就举着手中还有酒的酒壶朝他二人喊道:“阿墨,可可来啦!来,陪爹喝几杯!”
于墨闻言接过酒壶,却没有喝。
洛可可倒是十分配合的过去喝了一杯,然后直截了当的问:“爹想好要如何对付那个坏盟主了吗?”
于啸身子几不可查的一僵,而后摇头,指着他对面的楚臻道:“不急,等二弟找到证据,就能把他的罪行公诸于众,届时我再名正言顺的打败他就能帮小师妹跟孩子报仇了!”
“眼看着都要二十年了,你们确定还有所谓的证据存在吗?”洛可可直勾勾看向那楚臻,声音轻柔,面上的表情却分外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