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道:“仙儿别着急,我们不会让他有事的!”
闻言,仙婆慌乱的心稍稍稳定了下来。
只是她已经十多年没有回白府了!
且她过往一直都是恨着那个女人的,如今得知那个女人放弃了救自己的女儿,却用这血蛊救下了她跟兄长的孩子,她的心情开始变得极其的复杂。
只怕……
最初的时候兄长是迫于无奈娶了那个女人,后来却是无法将其弃之不顾吧?
“仙儿。”见仙婆站着不动,上官崖搭上她的双肩,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我选在昨晚告诉你酒肆被毁一事,是因为昨晚白尘在仙人峰上,想让你们见一面,了却前尘旧事,各自都向前迈一步……”
“可我跟兄长还是错过了,那一步要如何迈?”
仙婆问的泪眼婆娑,上官崖心疼得无以复加。
曾经的她在兄长的呵护下,就是个娇气的小女人,可上到仙人峰之后,她在那间酒肆里,褪去往日的娇气,用层层伪装把自己的脆弱包裹起来,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在别人面前落泪了。
咬咬唇,仙婆埋怨的狠狠瞪着上官崖,“都是你的错!”
话落,仙婆便转身跑了。
上官崖愣在原地,一脸迷茫。
怪他?
何事怪他?
好半天,上官崖才追上去。
房内,吴凡锦跟南天烈与于啸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双双前去做准备了。
连顷搭上有些魂不守舍的白玉华的手道:“如啸叔所言,都已经十余年了,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眼下我们要做的是对付范家。”
白玉华转眸似笑非笑的看过去,“对付范家这件事,分明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何必要把自己搭进来?”
连顷闻言蠕动嘴正要回话,白玉华却又道:“当年你跟阿墨相遇后,也是你厚脸皮的缠着阿墨要帮他解毒,你这人怎么就这般爱管闲事?”
“你……”连顷被激怒,转而却温声笑开,“还有功夫来损我,想来是没有大碍了!”
“哼!”
意味不明的哼罢,白玉华问于啸讨要了一壶酒,一个人埋头喝了起来。
连顷实在无法放着他一个人,便也拎了一壶酒,陪他一块儿喝了起来,边喝还一边说:“你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爱管闲事!当年我哥决定去云游天下,放着娇滴滴的未婚妻在家垂泪也不管,我就忍不住去安慰了,到最后你猜怎么着?”
从没听连顷说过他自己的事,白玉华霎时来了兴趣,却不怀好意的眯起双眼说:“你这人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闷骚,我猜你十有八九是爱上了你嫂子吧?”
听到这儿,连于啸都来了兴致,拎了一壶酒就坐到了那二人对面去。
连顷仰头大喝了几口酒,而后重重放下酒壶道:“什么嫂子!那时候她都没过门,不算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