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到的林谷雨这么说,徐束青微微点头,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束青眼圈发青的走到林谷雨的面前,“夫人,主子已经同意了,中午邀请您跟老爷一起过去。”
“去哪里?”林谷雨抬眼望着徐束青。
“再过半个时辰出发正好可以到城外的酒楼。”徐束青一脸平静地说道。
林谷雨看了一眼身边的池航,随后望向徐束青,微微点头,“那好,我去收拾一下,现在就过去。”
林谷雨起身走到池航那边,拉着池航直接回房间了。
林谷雨将银针自制的草药全都装在了小包袱里面,抬眼望向池航惊愕的眼神,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怎么带那么多的东西?”池航眉头微蹙着。
“以防万一。”林谷雨真的不能确定徐良是不是好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多准备了一下。
装好那些东西,林谷雨连忙简单地补了妆,这才跟着池航一起出去。
他们一行人直接坐马车去,为了省事。
马车晃晃悠悠的,林谷雨靠在池航的身边,心里有些颤·抖。
京城外面依旧是一片繁华,酒楼客栈比比皆是。
京城里面的土地有限,大多数有钱的人的家全都在京城里面,还有一些商铺。
一般家庭的人,全都是住在外围的,出了京城,这边的东西就便宜了许多。
河边杨柳依依,河中有个酒楼,和岸边靠着一条很宽的桥连接。
徐束青双手放在身前,安安静静地站在林谷雨的身边。
这一次来,就只有林谷雨跟池航两个人来了。
酒楼有五层,一路走来,瞧见不少地读书人,在一旁讨论诗词歌赋。
“主子在五楼。”徐束青走到的楼梯口的时候,轻声说道。
五楼不是一般人能够上的,如果不是徐束青每次拿出去一个令牌的话,估计他们两个人会被卡在了三楼。
走到五楼的时候,林谷雨瞧着四处都是房间,忽然间鼻尖传来一阵荷花清香。
徐束青引着两个人朝着天字一号房走去。
徐束青缓缓地将门打开,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池航伸手握住林谷雨的手,微微点头,拉着林谷雨朝着里面走去。
荷花的清香就是从这间屋子里面传出去的。
绕过帘子,林谷雨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偏头望着窗外。
“主子,池老爷池夫人我已经带到了。”徐束青对着那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说道。
桌边的男子缓缓的转头,当林谷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二位来了,请坐。”男子眉眼弯弯,声音沙哑。
“多谢。”池航风轻云淡地说着,拉着林谷雨坐在了徐束青的对面。
徐良的脸上满是刀痕,几乎的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林谷雨的双眸在徐良的脸上打转,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是徐良,”徐良说话的时候,脸上的伤口有些狰狞,“这段时间真的是感谢二位了。”
“客气的话语不用说了。”池航眉头轻蹙着,目光在徐良的脸上打转,“既然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回侯府?”
徐束青低着头站在一旁,就像是一块木头。
徐良黯然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当我清醒的时候,侯府的人全都以为我死了,而且我的脸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也不能走了,手不能动,一个废掉的我,回去也只是等死。”
手脚被废了?
“是谁做的?”池航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我当时昏迷中,好像听到了我夫人跟一个男子的争吵声,剩下的记不清了。”徐良微抿了一下唇,“不过唯一确定的是,徐达确实给我下药了,不过是安神药,安神药的分量太多了......”
“我查了这么多年,等到最后,我才发现,到死是谁对我这么做的。”徐良抬眼望向林谷雨跟池航,“或许你们永远都猜不到。”
六夫人?
林谷雨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第一反应是季氏。
“她是学医的,精通医理,可是我这个样子全都她用银针破坏了我的手脚筋。”徐良目光在林谷雨的身上打量着,声音惆怅,“我身子本就羸弱,现下更是已时日无多,只希望你们能帮我照顾一下子轩,我已经没有能力困住她了。”
“那个人,是谁?”林谷雨声音微微颤·抖着,疑惑地望向徐良,颤·抖的开口问道。
一阵风吹过,林谷雨只觉得内心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