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瞬间回头。
林谷雨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头发全白的男子站在不远处。
“爹爹。”刚刚还凶巴巴的小姑娘瞬间就像是一只小狗狗一样,巴巴地跑到白衣男子的面前。
“难道前辈就是陆生好大夫?”池航认真地开口问道,目光在那个人的身上打量着。
“正是。”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陆生好跟着陆阿蛮两个人在前面走着,他们几个人默默地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的,就走到了一个小木屋面前,陆生好笑着将几个人请了进去。
木屋很大,需要同时点上四盏蜡烛才能照亮。
林谷雨地目光在陆生好的脸上打量着,这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就是这头发全白了。
“几位请喝茶。”陆阿蛮不情不愿地将茶水端了上来,一人一杯,随后慵懒地坐在陆生好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目光在那四个人的脸上打量着。
道了谢,池航将他们自己简单的介绍了一遍,这才抬眸望向陆生好,恭敬地问道,“不知道陆大夫知不知道醉春风这种毒药?”
陆生好将手里的茶杯缓缓地放到桌子上,脸上原本温柔消失不见,冷漠地看向面前的几个人,“你们是谁?”
“陆大夫不用紧张,”林谷雨抬眸笑着望向陆生好,“只是我们有亲人中了醉春风,只是想要过来打听一下,这种毒除了陆家本家,是不是只有陆大夫会做醉春风?”
陆阿蛮趴在桌子上,眼睛在桌上爬动的蜘蛛上面打量着,似乎完全都没有再听别人的谈话。
“醉春风?”陆生好的眉头微蹙着,认真地望向林谷雨,“你们怎么知道的?”
陆生好的双眸微微一晃,心里隐隐约约地好像猜到了些什么。
“我是徐府中人,三房唯一的主子被人下了醉春风,”徐峰迫焦急地开口,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用力,“晚辈只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人从陆大夫这里拿走醉春风?”
“徐子轩中毒了?”陆生好难以置信地望向徐峰,犹豫地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池航认真地点点头,瞧着陆生好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徐峰,随即开口道,“现在子轩昏迷不醒。”
“这不可能,”陆生好眉头拧成一团,一脸忧容,“怎么可能给他下毒呢?”
池航徐峰林谷雨三个人听着陆生好这么说,眉头拧成一团,心里隐隐约约地有种不好的感觉。
“爹,醉春风不是......”
“阿蛮,不许多嘴,”陆生好冷冰冰地说道,面色严肃,“出去玩。”
陆阿蛮听着陆生好这么说,猛然将桌上的小蜘蛛全都收起来,冷眼看了一眼陆生好,怒道,“爹爹就是偏心!”
说后,陆阿蛮怒气冲冲地直接离开了。
林谷雨望着陆阿蛮离开的背影,有些纳闷。
“四位是不是弄错了,”陆生好抬眼望向面前坐着的几个人,犹豫地开口说道,“徐子轩,他,他不过就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有人给他下毒呢?”
不等池航跟徐峰说话,林谷雨率先开口,“陆大夫,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亲自来看看,子轩现在就在我的府中。”
林谷雨的话就像是一个大锤子一样,重重地吹挤在陆生好的胸口上。
难道是真的?
陆生好的心里有些纳闷,想要问清楚,生怕问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那好,我,就同你们一起过去瞧瞧。”陆生好犹豫了许久,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瞧瞧。
林谷雨望着陆生好忧心忡忡地样子,笑着问道,“陆大夫,是谁从你的手中买走了醉春风?”
陆生好猛然抬眸望向林谷雨,眸中闪过一丝的慌乱,“我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面貌。”
林谷雨看了一眼身边的池航,冲着池航微微点头。
池航端起一旁地茶水,优雅从容地掀开茶盖,缓缓地喝了一口气,这才悄无声息地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陆大夫,在下有个问题,能否请教一下?”
陆生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微微点头,认真地说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过陆大夫,”池航诚恳地说道,随即有些困惑地的额开口问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会在追小蛮姑娘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唐起将军的坟,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为什么唐起将军的坟旁边,好像还有一个坟?”
陆生好脸上地血色渐渐消失不见,手指不安地抓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