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徐束青怎么样了?”池航感觉现在离徐束青很远了,估计他们说话徐束青也不会听见。
徐峰眉头轻拧着,犹豫地。
“你年纪不小了。”真的不是池航爱说这些事情,全都是因为林谷雨有事没事就在他面前唠叨,“现在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也该考虑一下你的事情。”
“我.......”
“别说你不想要成家立业。”池航面色更加的严肃,一脸认真地说道,“小雪出嫁了,小画也快要嫁给了徐冷,徐冷都要成亲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一个人呢?”
徐峰眼珠子转的格外的快,温文尔雅地笑道,“老爷,还有一个人没成亲呢!”
池航脸上的表情一顿,难不成徐峰是有了喜欢的人,只是一直没说?
“谁啊?”
“陆大夫。”徐峰轻飘飘地说道,“我最近听说,陆大夫一直都闲不下来,哪里有危险他就去哪里,根本不愿意呆在京城里面。”
“他比你小。”池航一脸认真地说道。
“不是,估计陆大夫还一直惦记着夫人。”徐峰一脸认真地说道,“不过陆大夫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一直一个人苦守着。”
池航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气得七窍生烟,正要说话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林谷雨的声音。
“相公。”林谷雨笑颜盈盈地站在地里面,手里不知道什么多出来了一束野花,轻扬着手里的花,“好看吗?”
“好看!”池航立即爽快地应道。
“陆大夫的事情有陆家操心。”池航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徐峰,目光落在不远处林谷雨的身上,“对了,你说他去了哪里?”
“离京城十里的镇子生了瘟疫,没有大夫愿意去,陆大夫已经去了。”徐峰轻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到池航的脸上,“好像陆大夫已经染上了瘟疫,让人送东西给夫人,那信,我要不要扣下?”
池航有些尴尬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
瘟疫在他小的时候,他就听说了,听说得了瘟疫的人必死无疑。
“这,不用了。”池航眉头轻拧着,望着远处的林谷雨,他不想骗林谷雨,“回来给她就好了。”
林谷雨在田地里慢悠悠地走着,手里的野花全都是在田埂里面摘得。
好像她跟池航在一起,池航从来都没有送过她花。
不过想想这里的人并不流行送花,林谷雨也就释然了。
笑着从田地里跑出来,林谷雨瞧着池航跟徐峰两个人好像在说话,蹲在树下将花全都编成小花环戴在头上,顺手给一旁的徐束青也编了一个,不容分说地直接戴在了徐束青的头上。
徐束青的脸不自然的红了红,别扭地摸着头上花环,“夫人。”
“挺好看的。”林谷雨说着,缓缓地凑到徐束青的面前,一脸平静的说道,“小姑娘,就要好好打扮一番,不然他怎么会注意到你?”
林谷雨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徐束青的脸红地更厉害了,扭扭捏捏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头上的花环拿下来。
“以后换什么衣服。”虽然林谷雨觉得徐束青穿黑色的劲装挺好的看,但是想着男人都比较喜欢女人穿颜色浅的衣服,一脸认真的说道,“都说好了好多遍,穿的女人一些,要是不会的话,直接找小雪去,这方面她懂。”
徐束青犹豫的应下,手忍不住地握紧长剑。
徐峰跟池航两个人朝着的林谷雨那边走去,当看到林谷雨的时候,徐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
“夫人,这个是陆大夫给你的。”徐峰一脸平静地说道。
陆子煜给她的信?
林谷雨的眉头轻拧着,纳闷地问道,“为什么给我信?”
“陆大夫去了瘟疫村,他染上了瘟疫,求着外人帮忙写的,托人让我送给你!”徐峰一脸平静地说道,眼睛看向一旁池航,瞧着池航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怕是陆大夫已经没了!”
林谷雨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着,难以置信地望向徐峰,“怎么可能,陆子煜他医术那么好,怎么会?”
瘟疫,从来都是狂妄凶残。
林谷雨不等徐峰说话,一把将信封撕开,迫不及待地看着里面的内容。
瞧着林谷雨这个样子,池航心里有些不舒服,陆子煜只是一个外人,她这么激动做什么?
林谷雨看着那张白纸,上面只有寥寥草草的几个字,忍不住地握住手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