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竟然会问这种问题?”寒宵突然嗤笑一声,几步走到长亭面前,伸手重重扣住了她的下巴,“死亡给予你的变化还真是令我惊讶。”
“我的变化可不是一次死亡就能解释得了的。”她侧过脸颊挣开他的桎梏,却也错过了他眼中只一瞬间的闪烁。
“无所谓,关于你的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寒宵微闭了一会儿眼睛,随即一个旋身消失在了原地。
长亭握着那个透明的琉璃瓶,心里觉得怪异,所以他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出现在她面前的?然百思不得其解,在纤草芽上浇了一些瓶中草绿色的水后,便回了自己住处。
长亭翻来覆去大半夜,眼睛睁了闭、闭了睁,反反复复一直到了后半夜也没睡着。她拉着被子坐起身,眼神暗淡地抿起唇。
“冷……”她喃喃道。
被窝里是暖的,脖子里的风晶石也为她抵挡了外界的一切寒气,可她还是觉得周身发凉。大概,是因为床上少了一个人的缘故吧。
长亭揪起了手中的被褥,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穿起衣裙出门,御剑朝文朔寒的那处别院飞去。
整个别院里只有一间房中还有光亮,微微开启的窗子漏出温和的光芒,洒在窗外的草地上。文朔寒手里不知道翻着本什么书,正聚精会神地研读着。虽然长亭极力控制了自己的动作,但还是在落地时发出了些声响,让屋中的人将视线投了过来。
她拽了拽自己的衣角,略不自在地走了进去。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这才过去多长时间,要是文朔寒还没消气可怎么好?
“小亭儿,更深露重,你怎么到这么冷清的地方来了?”文朔寒放在手中的书卷,但并未起身,淡淡的语气让长亭心里更加没底了。
“我……”长亭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道,“我的屋里太冷,想问问你还有没有可以御寒的事物……没有也没关系,我就是……呃……我先回去了……”
“小亭儿。”见她就要落荒而逃,文朔寒叫住了她,在她小心翼翼地看过来后拍了拍自己的身旁,“过来。”
长亭心中一喜,面上的表情也柔和下来不再那么紧张,她小步跑到他跟前坐了下来,一手试探性地抓住他的衣服,却没想到一个不稳被他拉进怀里。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长亭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和肩膀。
“这样还冷吗?”文朔寒将自己放置在一旁的外衫罩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裹在自己怀里。
长亭轻轻摇了摇头,让自己紧靠在他身上,他也不发一语,一手揽着她一手继续翻看手边的书籍,彼此都静静守着这一刻的安宁。
“对不起。”就在长亭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文朔寒带着歉意的声音,她收紧自己的手臂,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道,“我才要说对不起,阿朔,这次的事完全是我的错……”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封住,只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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