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可真是折磨人……”洛清溪勉强撑起一个苦笑,“你现在这一手可比以前疼多了,我宁愿让人砍上十刀,好歹可以上速效药。”
“以前的刀子上可没天力。”长亭将银针全部收起,手在她的腹上按了按,“还疼吗?”
“嘶——还有点。”她一咧嘴,虽然比方才好多了,不过留下的刺痛感和酸麻还未曾消去。
“张嘴。”长亭在纳戒里翻看一番拿出了几个瓶子,然后各倒出一枚丹药塞进她的嘴里。
“呜!!!”口中全是苦涩的药味,她恨不得立刻把它们全吐出去。然而长亭似是料到她会挣扎,在喂完药之后就一手堵住了她的嘴,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简直欲哭无泪。
等那些丹药全部被她吞下之后,长亭才放开手,洛清溪的眼眶都红了,她天不怕地不怕,但可是最讨厌苦了。她蹬着被子坐起身,夺过床头放的水杯就狂灌几大口茶水,多少也能过点留在舌头上的苦味。
“苏潼,热水。”长亭拍拍她的背,然后转向候在不远处的苏潼,她闻声立刻把架子又推进些到长亭跟前。
“你好歹事先说一声,给我个心理准备……”洛清溪扒在床沿吐着舌头,埋怨地看向长亭。
“现在可没三天的时间给你做足心里建设,你是个惯犯,还有信誉?”长亭一手伸到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她一嘟嘴不说别的了,“好了,以后有的是甜食给你,我亲手做好不好?”
“说话算话!”洛清溪这才眨了下眼睛,躺回床上。
长亭取出一方帕子在热水中浸湿,然后拧干展开帮她擦拭着身子,苏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皱了皱眉还是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这可是刚烧出来的开水,主子竟然面不改色地就把手浸了进去,该说……到底主子并非常人?
“你先出去吧,好好准备明天的朝天祭。”长亭对苏潼道了一句,她便行了礼退出了房门。
“再休息一会就回墨府吧,我让人去查查那个逃犯是什么人。”长亭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给她穿上,替她重新绑了头发,“今天就别做其他事了,明早我接你一起去皇宫。”
“好嘛~”洛清溪拉了拉领子,活动几下四肢,然后取下了耳垂上的耳饰,用袖子擦去上面沾到的泥渍。
入夜之后,长亭换了装束来到文朔寒的竹苑之中,他早在这里等了许久,今日把穆天璃几人送回穆府之后他就回到这里,并没有在那边久留。她们的父亲看是二皇子陪着她们,后来说了她们几句也没再追究了。
“小亭儿~”文朔寒一见她落到院子里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走过去牵起她的手。
“我们走吧。”她回握住他,任由他揽住自己的腰肢踩上天力化出的剑往黑市的方向飞去。
“清儿下午受到了袭击,据她说,那个伤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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