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勇,以及仇池的杨定轮番骚扰梁州,伯父大人衣甲不解,终于积劳成疾,竟然,竟然就这样一病不起,他老人家临终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刘大哥的名字,说是要来为您作证,绝没有那些罪名呢。”
刘裕拍了拍毛修之的肩膀:“现在你父亲接任了梁州刺史,你另一位伯父毛璩则是益州刺史,大晋的西部,就拜托在你们毛家了。毛家是世代将门,为大晋奋斗几代人,修之,你可不能辱没了毛家的威名啊。”
毛修之激动地点着头:“一定,一定,我毛修之有机会跟刘大哥在一起,能学到如何去当最优秀的军人。刘大哥,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有多羡慕你呢,那些英雄往事,听起来真的跟神话一样!”
刘裕哈哈一笑:“羡慕我?我还羡慕你们呢,你们能跟着大晋最伟大的勇士刘裕在一起当兄弟,能跟着他一起练武,学兵法,我哪有这么好的命啊。”
众人先是一愣,转而齐声大笑起来,刘裕这个自我吹捧式的玩笑,一下子把原来有些拘谨的气氛给活跃了,刘裕笑着看着四周的军士们:“玩笑归玩笑,现在题归正传,我刘裕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过人之处,不比任何人强,也不比任何人差,我的这身武艺,这一身兵法军学,都是勤学苦练出来的,在北府军的时候,我也跟你们一样,转眼十多年下来,打的仗多了一点罢了。”
“但我之所以能在这些战斗中活下来,变成今天你们眼前的刘大哥,就是因为我平时多流汗,每天天不亮就在训练,每天三更天也在苦读,这样才能在战时少流血。你们都是宿卫军士,都是将门子弟,担负着保卫皇帝,将来有战事还要保卫大晋,北伐中原的重任,所以,千万不能懈怠。”
朱龄石趁机说道:“听到了吗,我师父说的可对了,我们没有偷懒的本钱,平时叫你们勤学苦练,你们一个个都说反正是宿卫京城,不会有什么战事,练那么辛苦做什么啊,现在我师父亲自这样说了,你们总该信了吧。”
不少宿卫军士惭愧地低下了头,刘裕笑道:“在这里,就不必师徒相称了,我跟这位朱校尉,也不过是当年在寿春时有过几天的缘份,严格来说,可是算不得师徒的,不过,他要真这么叫,我也受着就是。”
朱龄石一下子急了,说道:“师父,你可不能不认我啊,要不然,我以后在兄弟们中间,还怎么混啊。”
一个沉稳清亮的声音响起:“就你小子要混,可也别拿着刘大哥的名头来骗人啊,你要真的有军学的本事,不用抬刘大哥,也能让人佩服的。”
刘裕循声看去,只见两个龙行虎步的矫健身影,带着百余人走了过来,这兄弟二人相貌有七八分相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显然是一母同胞,只见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对刘裕行起军礼:“太原王氏兄弟王仲德,王元德,见过刘大哥,荥阳一别,今日重逢,我兄弟二人给您行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