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言下之意,这案子今天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皇帝为难,群臣不知所措,至于太子,额头都在冒冷汗了!
穆璃看向太子,直言道:“父皇,虽然今日是儿臣大喜之日,可有人蓄意破坏此情此景,若是再拖延到明日审理,岂不是给罪魁祸首机会逃避责任?所以,儿臣很想知道,皇兄说明日审理,是认真的吗?”
太子恼羞成怒:“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此事是本宫所为吗?”
“如果不是,皇兄就不必急着要将这件事情放一边了,父皇,儿臣认为,还是马上把焚烧衣物的人带上来,问个清楚明白就是了。”
皇帝叹息一声,现在这个情况,就算他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现在也必须查个清楚明白了,太子啊太子,他都已经护了他多少次,为什么他就是不知道学聪明一点呢?
“来人,将人带上来!”
一名宫人被人带进来扔在地上,宫人浑身都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知道皇帝在跟前,好不容易跪下了,偷瞄了下阵势,又给吓得腿软瘫倒了。
如此胆小之人,恐怕稍微问上两句,就什么都给交代清楚了。
“朕问你,这些衣物,是你在焚烧?”
皇帝一开口,宫人就被吓得哭了起来:“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奴才的确是在焚烧衣物,可这是有人让奴才这么做的,奴才在宫里头当差,不敢得罪人啊,再者……再者……”
“看来有人给了你银子,你可知道,是谁给你银子的?”
“这,奴才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但他穿的一宫统领的侍卫服,而且腰间还挂着,挂着……”宫人说着,看向太子所在的方向:“奴才亲眼所见,那人挂着的是太子东宫的令牌!”
太子拍案而起:“你胡说八道!本宫就算要做,怎么可能让人戴着自己宫里的令牌去安排事情,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本宫!”
群臣纷纷点头,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太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坏事的时候,还让人挂着自己宫里的令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做的嘛。
“父皇,肯定是有人想要是陷害儿臣,现如今,儿臣倒下来谁的利益最大,可想而知!”
穆璃笑了:“皇兄这话的意思是,是臣弟安排了这场刺杀,为的就是陷害皇兄?”
“这也不无可能不是吗?”
“是有可能,不过臣弟怎么会做这么拙劣的陷害,倒是有可能,你宫里的人做事情,情况紧急,忽略了令牌的事情,这才让人看到了,反正,这奴才是见了人的,而若是此事真的是皇兄所为,一定会让自己身边的人去做这件事情,而不是东宫随便派人,父皇,不如让这奴才看看皇兄身边哪个人与他打过照面,就知道真相了。”
穆璃这话刚说完,太子身边的宫人已经在颤抖了,那是太子最信任的贴身宫人。
皇帝闭上了眼睛,淡淡道:“你给朕看看清楚,太子身边,可有你熟悉的人!”
宫人这才敢正视太子,这一瞧,便低着头,颤着手指指着太子身边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