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不住咒骂呢。”
还有这事儿?
苏盼儿抬头看了秦逸一眼,随即又从怀里摸了把铜子儿,数也没数往小孩手里塞。
“你还看到了什么?”
得了铜子儿,那小孩很是高兴,顿时来了劲儿:“我还听见他媳妇不住在咒骂他去死,说他是丧尽天良的,早死早超生……中看不中用的孬种,害得她都不能改嫁什么的……后来,她就走了……”
那小孩越说越小声。
“嗯嗯!小弟弟,谢谢你,你们继续玩吧。”
眼看再问不出来什么,苏盼儿轻拍了下小孩的肩膀,转身走到马跟前,飞身上马:“走,我们去常铁匠家看看!”
“好。”
秦逸紧跟其后,朝着小孩所指的方向疾驰。
翻过一座山,果然看到那小孩嘴里所说的红砖绿瓦的大房子。
到了这里,已经是靠近长泽县的近郊了。可惜的是,大门上却铁将军把门,显见得家里并没有人。
二人失望而回。
“盼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调查错了方向?”
走着,走着,秦逸突然勒住马说道。
“你的意思是……”
苏盼儿勒住马缰,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般笑道:“我们该去查白主簿?”。
“正是,知我者盼儿也。”
秦逸嘿嘿一笑:“记得吕木义说过,那个白主簿跟那个女人关系暧昧。我想找到那个女人的关键,应该直接从白主簿身上下手!”
两人打定主意,准备在白主簿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惜天不遂人愿。
长泽县的疫情越来越严重,不但苏盼儿忙的不可开交,就连秦逸也只能过来帮忙防疫之事,根本无暇顾及调查白主簿的事情。
苏盼儿的种痘之法只对没有感染疫病的人有用,而已经感染了天花者,就只能用保守治疗了。
随着受感染者倒下得越来越多,河堤上能继续劳作的人却越来越少。
很快,苏盼儿带来的药材便已然告竭。
苏盼儿忙碌万分,完全没有办法亲自去采买药材,无奈之下,只得让秦逸带了周宁和萧叔前去。
没想到的是,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周宁和萧叔,苏盼儿不由心中泛起了嘀咕。
萧叔告诉苏盼儿,秦逸查案去了。苏盼儿这才放下心来。
直到第二天天亮之后,秦逸才回转。
看到秦逸为了查案,熬得满眼都是血丝,苏盼儿赶忙给他倒了杯水,又找了一些吃食。
秦逸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立即咕咚咕咚灌了一杯水,随即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苏盼儿默默无语看着他。
吃到一半,秦逸有些懊恼地开了口。
“盼儿,我昨天偷偷去跟踪那白主簿了。发现他居然在县衙后面有一栋私宅。可惜里面的防备很严,还养了三头大狼狗,我没有把握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进入其中,只好守在门外。结果,守了一夜也没有所获,想着这里事情也很要紧,只得先回来了。”
苏盼儿不由眉头微颦:“看来这个白主簿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估计他早有所防备,看来事情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