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食髓知味,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
可偏偏吕木义自以为是。
见那露儿一副哭哭啼啼,对白主簿满腹幽怨的模样,还以为可以利用。
结果,正好被那白主簿利用,一石二鸟!
找来一具刚刚执行了绞刑的女尸,伪装成石晓露沉了河,然后捏造了石晓露被人谋杀的案件,栽赃陷害到吕木义身上。
“随后的事情,你便都知道了。”
吕木义一脸懊恼色。
“噗哧!”
苏盼儿忍不住噗哧一笑:“真想不到,原来吕公子这般能耐!”
“这怎么能怨我?那女子口口声声恨对方,结果……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吕木义干咳两声,羞红了脸:“盼儿,这我、我这可不是在说你哈!我是说那露儿。还有,上次不是说过,你叫我吕大哥吗?怎么又叫我公子来了?”
“好!吕大哥。”
苏盼儿收了笑容:“吕大哥,眼下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尽快回永泽县了。”
吕木义一脸自信:“那姓胡的庸医我已经派人去拿了。永泽那边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回去尽快处理。我已经派人都安排好了,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三天后就出发,回永泽!”
“我们?你是说,我和秦逸也可以回去了?”
苏盼儿一挑眉。
“这是自然。”
吕木义得意洋洋地:“你放心!你们来了这一趟,我吕家也决计不是小气之人。该给的,肯定不会含糊。你就等着好消息传来吧!”
苏盼儿猜测着究竟是什么好消息。
等她得知这所谓的好消息具体是什么时,不得不佩服吕家果然势大。
这案子呈给了府尹,破案的功劳居然都归功给了秦逸。
这份功劳和案情一呈报上去,上面很快就给了反馈,直接把这案子送到了吏部。
虽然最终结果不会很快出来,但秦逸会受到上面嘉奖之事,几乎已成必然!
在长泽县余下停留的日子里,苏盼儿把种痘之法悉数传授。
等到天花感染者逐渐减少之后,疫情得到了相当程度的控制,他们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归程,返回了永泽县。
从离开永泽到长泽,到再踏故土,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让苏盼儿分外怀念落雁村的一草一木。
“还是落雁村的风光好啊!”
看着近在咫尺沐浴在夕阳余晖里的落雁村,苏盼儿无限感慨。
曾几何时,她居然真正将落雁村当作了自己的故乡,进而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感慨。
回家了!
果然是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是啊!也不知道珂儿把《三字经》背熟了没有?”
秦逸的关注点,明显和苏盼儿不在一条线上。
“是呢!”
还有爹娘、各位亲朋们,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欣喜,忍不住快马扬鞭,朝着家的方向疾奔,很快就把身后那几辆载着货物的马车甩到了身后。
“等等,还有猪爷爷哩!你们小两口太不像话了,居然把猪爷爷丢下自己跑了。可恶!”
泼皮猪扯着嗓子连嚎了好几声,也没有唤起二人同情心,只得碎碎念了一路,趴在马车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