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后,桂月楼被查,数名官员被捉,扭送大理寺查办,都有张钟鼎的手笔在其中。
“今儿一早酒醒,他才亲自将爹送回了秦府。”
秦霜儿回到宫里和苏盼儿说起此事时,脸上还泛着红晕。
让苏盼儿一阵好笑:“这么说来,你见到这位张钟鼎张公子了?真是有趣,他居然恰好救下了你爹。”
这般多的巧合,巧合得就好像有人刻意安排好的一样,由不得苏盼儿多想。
“三婶儿您在说什么呢。那不是……那不是恰好遇到了嘛……”
秦霜儿想再说,却发现自己立场尴尬,很有些不知如何说起。
“你也别多想。既然此事过去了,就好好呆着,趁着最近下雪的天气,多做些女红,也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苏盼儿故意打趣她。
让秦霜儿窘得再也待不下去了:“三婶儿,您就喜欢寻霜儿的开心。我,我才不要做什么女红……”
“行了行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事也不是什么让人害臊之事。”
眼看逗得她差不多了,秦霜儿对那位张钟鼎也很有好感,苏盼儿也考虑起后面的事情来。
“后面的事情就让你爹娘去忙,你就别操心这些了。咱们女人呀!要说最好的日子,就是呆在娘家的这段日子最清闲。等以后你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儿,哪还有这等清闲……”
做了人家的媳妇儿,就要操心很多过去都不需要操心的事儿,就算啥也不用你操心,可终究身份不同了。
秦霜儿的婚事有了谱,苏盼儿思索了一下,下一步,就该操心几位侄儿的婚事了。秦家大房有三位侄子,二房有两位,这些人选都不好找人选,高了怕是没人肯嫁,低了,又怕连累原本就风雨飘摇的秦家。
另外,自己弟弟苏珂一过年,也该有十七岁了……
七七八八的事情太多,苏盼儿这才想起自己有好些日子没去程老那里了。
趁着眼下记得,她收拾了些程老喜欢的吃食,和一些适用的东西,往云涛观而去。
至从上次了尘仙长和了觉老秃驴打斗受了重伤之后,圣上便单独开辟了一座云涛观给他静养,台有钦天、舒啸等台了尘仙长就一直在云涛观养伤。而程老则看中了舒啸台,直接住了进去。
闲来无事时,便和居住在钦天台的了尘仙长下下棋,说说话,日子过得很逍遥。
苏盼儿来得时候,二人棋盘上的棋子儿正厮杀得水深火热般,二人你来我往,都恨不能直接致对方于死地般。
得了通报皇后娘娘来了,二人这才快步迎上。
“难得娘娘居然来了钦天台,正好贫道得了一味好茶,可得请娘娘好好喝上几杯。”
相比起程老一脸开怀,了尘道长显得很平静。
“你这老杂毛就是这般别扭。难得娘娘来一趟,你没说借花献佛,取来宫里的好酒好菜招呼着,就施舍一杯茶水是何道理?”
程老突然嚷嚷起来。让苏盼儿也笑出了声。
这位程师叔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