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必定要派人率先出头。想必淮南王妃你,就是其中的关键。淮南王妃,老夫说得话可对?”
他的话语淡然,可那双睿智的目光,却刺眼得让君若雪头皮发麻。
她想挣扎,可搁在她脖子上的钢刀却往下一压,杜绝了她的一切异动。
旁边的安平郡主也拿眼睛瞪她,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就是想骂,也无法骂出口。
“至于你,废太子妃,你就更不用说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是在应天府养病,实则这天下谁人不知,这不过是圣上念在废太子是皇室血脉的份上,这才特意恩准了废太子在应天府疗养生息。不过从眼下废太子妃您的举动来看,貌似圣上在应天府养了一头狼,还是一头转身就会咬人的狼。您就不怕您这一离开,废太子那边缺少人照顾,万一病情加重,可就大大不妙了……不知下官如此猜测,可说对了一二?”
安平郡主瞪圆了眼,望着张大人的眼神怒火翻腾,却苦于无法开口,只能在椅子上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很快,她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道道些微的划痕,细密的血珠儿悄无声息地冒出,看得君若雪眼皮子直跳。
“呀!真是……看看本官这糊涂得……本官居然都忘记了,原来二位无法开口说话。真是本官之过。”
张大人一副分外自责的模样,连连摇头,却没有要让自己手下拿掉布团的意思。看着二人的眼里都是怜悯:“说来确实是本官之过。本官得蒙圣上信任,将守卫盛京安全的重责交给了本官。可本官却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混进了盛京而不自知。这等失责之举,看来本官得戴罪立功,否则,哪里还有脸去面见圣上。”
这话,是说给圣上听得吧?
苏盼儿有些好笑,不是听说这位张大人大公无私,从来不屑于溜须拍马吗?眼下这算什么?当着圣上的面,却照样把拍马屁的话说得顺溜,显然平时没少做这等事。
秦逸也险些笑了出来,赶忙假意轻咳了一声。
张大人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听到秦逸一咳嗽,随即又变了话题。
“你们也不用狡辩,本官的人马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你们带来的人手都被本官的人马抓获。你们已经没有退路,可有想好如何老实交待,兴许本官心情好,还会放你们二位一马。”
看见二人都依然神色平静,张大人一挥手,两名侍卫便拿掉了君若雪二人嘴里的布团。
安平郡主当即破口大骂!
“你这狗官,不过就是匍匐在新皇面前摇尾乞怜的一条狗罢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以为你********,就能为所欲为!这天,还是秦家的天下,你再如何趋炎附势,最多也不过做一条听话的老狗,真当你说一句话,就能让天底下所有人信服?别忘记了,本妃即便被废,也照样是安平郡主。有这样的封号在,你这条走狗居然还敢绑架本妃,本妃看你活腻味了!呸!”
说着,她重重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