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了秦逸的大腿:“圣上,那边贼子还躲在皇城里并没有离开。此刻的他们并不知道娘娘又出了皇宫,您要调兵遣将寻找娘娘,不是也告诉了他们,娘娘在宫外吗?这样一来,娘娘的处境就更危险了呀!圣上,请您三思啊!”
安公公苦口婆心劝阻着,半点不敢放松。
秦逸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良久,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朕是关心则乱!”
他顺势搀扶起安公公:“朕太担心娘娘,完全忘记了考虑事情后果。安公公你提醒了朕,做得很好,该赏!朕前些日子得了一丛珊瑚树,就赐给安公公聊表朕的感激之情吧。”
安公公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喜色,随后又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神态,恭敬的拜见:“奴婢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当不得圣上的赏赐。眼下之事,还是派人秘密寻找娘娘要紧。”
“不错,无论如何也要把娘娘平安带回来。”
秦逸神色分外沉重:“去给朕查!把好手都派出去仔仔细细的查,这位秀珠去了哪里,经过了什么地方,见到了哪些人,查清楚了,速速来向朕禀报!”
这边众人为了寻找苏盼儿闹翻了天,而另一边,苏盼儿却驾着马车出了皇城。
到城门时,自然无一例外和众人一样,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
为了防止有人乔装改扮出城,城门处的检查分外严格,不要说大件的东西要检查,就连菜篮子一类的小件物品也被守城的官兵翻了个底朝天,轮到苏盼儿驾着的马车临检时,早早就有六七个官兵围拢过来。
可这辆马车实在是太干净了!
除去驾车的孕妇外,马车的车厢连遮挡的布都没有,一眼就看了个透光亮——车上除了两个空箩筐之外,啥都没有!
几个人似乎不死心,还低下头把车轱辘都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大声呵斥着。
“你是哪里人?”
“差爷,民妇是城外程家庄的人,出城是为了去拉绿菜进城。您瞧瞧,车上还有装绿菜的箩筐呢!”
几名官兵的眼好像探照灯,瞧着谁都像贼一般,将苏盼儿仔仔细细的盯着瞧。
“不对吧?本差爷过去怎么不曾见过你进城?”
“差爷说笑吧?”
苏盼儿反倒不慌不忙地笑着:“上前儿民妇午时从城门路过时,还看见差爷您身旁站着一位头发半百的老伯,你们二位有说有笑的呢。民妇想,肯定是差爷见到的人太多,都不记得民妇这等普通人了。”
那官差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心头的疑虑去了一半。
“你说你是去拉绿菜,可本差爷却记得,那些绿菜可是有主之物,你可有什么凭证证明自己的身份?”
从秦逸登基后,便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其中一项就是路引,普通老百姓都有路引,上面详细记载了籍贯姓名等资料,也相当于后世的身份证。
苏盼儿身份特殊,自然没有路引,不过,她在怀里略微一摸索,便拿出一份文牒递了过去。
“民妇这绿菜是送进宫里去的,这文牒上有详细说明。差爷您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