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祝爱莲直接去了丹霞院,韩氏三人等姚家姐妹喝完定神茶,一起去了丹霞院。
韩氏等人进到丹霞院,看到祝氏搂着在哭的祝爱莲。祝爱莲裙子有破损,发髻松散,金钗花钿歪斜。韩氏以为祝爱莲受了伤,忙道:“老太太,让医女来给表姑娘看看吧。”
祝氏没答理韩氏,怒目看向姚心萝,大声骂道:“姚心萝,你个惹祸的死丫头。”
“老太太,这件事怎么能怪心萝?”韩氏皱眉道。
“不怪她,怪谁?要不是她得罪马家的人,马家人会拦马车,害得爱莲受这无妄之灾吗?”祝氏振振有词地诘问道。
“闭嘴!”国公爷从外大步走了进来,姚训铮兄弟三个以及医女跟在后面。
“国公爷。”祝氏没想到国公爷在府上,惊恐地松开了祝爱莲,站了起来。
“父亲。”韩氏妯娌三人行礼道。
“祖父。”姚家姐妹齐声道。
祝爱莲哭喊道:“外祖父。”
“爱莲别哭了,去里面,让医女为你看看有没有受伤。”国公爷在椅子上坐下。
医女陪着祝爱莲去了内室。
国公爷看着五个孙女都安然无恙,露出一抹浅笑,道:“囡囡,临危不惧,处理得当,保得大家平安无事,祖父十分的欣慰。”
祝氏撇了撇嘴,国公爷真是偏心偏到天边去了,明明是姚心萝惹出来的祸事,他还这么说,要大家承她的情。
“是祖父教得好,囡囡才能做得好。”姚心萝笑道。
国公爷笑道:“好了,都别站了,坐下吧。”
众人在椅子上坐下。
“这件事,错在马家。”国公爷目光从二房、三房的人身上扫过。
姚训锶和姚训镗亦觉得这事怪不得姚心萝。
过了一会,医女出来禀报道:“国公爷,老太太,表姑娘只是手腿上有些擦伤,并无大碍,养上半个月就好了。”
“可会留疤?”祝氏关心地问道。虽然伤在手腿上,有衣物遮拦,可是出嫁后,总不能穿着衣裳燕好吧?
“擦玉容膏,不会留疤的。”医女道。
祝爱莲没事,众人皆松了口气,虽然厌恶她,但还没有厌恶到让她丢掉性命。祝爱莲被甩出马车,却没受重伤的原因,是因为有人做了她的肉垫,而这个倒霉做了肉垫的人是李悦。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姑娘整个人趴在一个男子身上,这事实在是有失体统。
两人都已满了七岁,不过年纪相差五六岁,借嫂溺叔援这由头,勉强可以遮掩的过去,可祝爱莲掉到他身上的位置,却过于微妙。两人面面相贴,唇齿相连。
有了这样的肌肤之亲,这门亲事势在必行。韩氏备了谢礼,让人送去定远侯府,并借此向定远侯府的人做了暗示。
祝爱莲只是梁国公的外孙女,姓祝不姓姚,她还有一个被罢官免职的贪官祖父,一个三十出头还只是秀才的父亲。
郑氏不愿结这门亲事,可是上头有李弼、李老夫人和李宕在,由不得她不同意,回到持省院,擂着桌子对心腹婆子牛嬷嬷道:“怎么摔下来的不是昭和县主呢?要是昭和县主该有多好。”
牛嬷嬷陪笑着,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