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冤枉?”圣上冷笑,“你一个无权无势,闲散郡王,谁会冤枉你?”
顺郡王无言以对,心中感到深深地悲凉,他无权无势是谁造成的?
“你是朕的儿子,你想要朕的位置,朕不意外,但朕没想到你蠢成这样,为了夺得朕的位置,居然与虎谋皮。勾结外敌,动摇大虞江山,朕留下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何用?”圣上眯着眼,盯着趴在地上、像条死狗般的顺郡王,质问道。
“父皇饶命,儿臣知错了,儿臣是受人撺掇,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的,求父皇饶命。”顺郡王磕头道。
“何人撺掇你?”圣上是平和仁善之君,面对的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虽然这个儿子,他并不看重,也不宠爱,但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杀了他。
“是是是……”顺郡王脑子急速运转,“是梁国公。”
太子大怒,“胡说八道。”
圣上冷笑骂道:“混账东西,你连个谎都不会扯,还想争位,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梁国公府一直支持的是太子,深得太子的信任,太子的位置稳如磐石,梁国公有必要另外扶持其他皇子吗?
顺郡王不但没有招出撺掇他的人,还意图诬蔑梁国公,令圣上和太子愈发的愤怒,从重处置他,赐其鸩酒一壶。
次日一早就传来顺郡王萧氿在郡王府暴毙的消息,先前羡慕秦氏女即将当郡王妃的人,这下都在感叹她成了望门寡。
顺郡王一死,暗中依附他的官员慌成了一团,还没等他们想出对策,秦右通政被关进大牢的消息传来,秦氏女不仅当了望门寡,她还成了罪臣之女,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谁也不知道。
紧接着禁卫军受皇命前往郡王府搜查,从郡王府搜出一些信函和效忠书,顺郡王的罪行隐瞒不下去了,被公之于众,朝堂一片哗然。徐岂之以及徐家先前得到的赏赐被禠夺,给姚敦臻次子的恩典不受影响。
李子芩那个做了顺郡王府小妾的表姐燕子,被顺利地接了出来,安置在郊外的一个庄子里,只是她怀孕了。
汪氏和李子芩都不知该怎么处置,到郡主府来求助姚心萝,“郡主,您看这事要怎么办才好?”
“她是想生下孩子,还是想打掉孩子?”姚心萝问道。
“这生孩子和打掉孩子,都是有风险的呀。”汪氏皱眉道。
“因为有风险,所以要她自己选择,她选择了,就要自己承受这个风险。”姚心萝可不愿担这个没必要的责。
“郡主,如果我表姐,想生下孩子,要怎么办?”李子芩问道。
“她要生孩子,就对外宣称她是个寡妇,这样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诟病。至于她以后想要守着孩子长大,还是带着孩子改嫁,也由得她。”姚心萝淡然道。
“如果我表姐,想把孩子打掉呢?”李子芩继续问道。
“那就养好身体,另嫁他人,从前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全都忘记,不再提及。”姚心萝语气平静地道。
汪氏和李子芩从姚心萝这里,并没有讨到实际的主意,但她们也没再纠缠不休,回了庄子,让燕子自行决定如何做。
姚心萝信守承诺,在安顿好燕子之后,请姚训镗为李子芩选择好了三个适合的男子,让李子芩挑选。
李子芩看罢三人的资料,为难地道:“郡主,他们都很好,我不知道要如何挑,你能帮帮我吗?”
“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不能依靠别人给你拿主意。”姚心萝可不愿日后,李子芩万一过得不如意,她被埋怨。
李子芩左思右想后,挑中了一个二十三岁因守父孝母孝没能娶亲,耽误至今的秀才,“就这个吧。”
“好,我会让媒人去向老太太提亲,不过你要确保,这事不被你哥哥从中破坏才行。”姚心萝隐约知道李怿有意把李子芩,嫁入高门。
“我会想办法把哥哥支出去几天的。”李子芩捏了下腰间的荷包,这些碎银子应该足够让哥哥出去挥霍几日的。
李忆也获得了太子宽恕令,可以从边关回京陪伴在他母亲身边,只是三代内,不可从军不可考科举。汪氏只要母子能相守度日,其他的她都不在意了。
四月中旬,接到了大军班师回朝的好消息。失去顺郡王这个最大的内奸,又有几乎灭掉铁勒国的李恒在边关坐镇,还有梁珏这几个强悍的监军,铁勒国根本毫无胜算,只能退兵,龟缩回五叠岭,继续凭天险抵挡大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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