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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游妈妈不是那个内奸的份儿上。
乔玉妙不找痕迹的观察了一下游妈妈,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她便接着问到:“游妈妈,那你说说,这包裹到底是从哪里找出来?”
“二太太,是在那架子上放话本的位置,那包裹就是从话本后面找出来的。”游妈妈道。
“具体是在哪里?游妈妈,你指给我看看。”乔玉妙道。
“是。”游妈妈应声走到那架子处。
这架子是一只摆古玩摆设的博古架,是靠着墙放着的。因为厢房里没有什么可摆的东西,厢房里话本又多,就把这个博古架当做了书架。
博古架上原本整整齐齐的插了不少话本,因为被搜过,现在这些话本都是横七竖八、胡乱堆放的,还有许多话本掉到了地上。
游妈妈抬手一指,指着从上往下第一层,从左到右第二格的格子说到:“二太太,那包裹就是在这里找到的。”
“恩。”乔玉妙从软榻上站起身,走到博物架的跟前,向那格子仔细看了过去。
这个格子里原本是放了好几本话本的,但是这些话本都是整个厢房的话本中,最老的,也是乔玉妙最不爱看的类型。
这话本放在这格子里,已经许久没有人翻动过了。
所以把包裹藏在这几本话本后面,根本不会被发现,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常看什么话本,不看什么话本,也只有竹云院里的下人知道。若非竹云院的下人,怎能找到这么好的位置呢?
那格子里原本摆着的话本大多已经掉落在地上了,只剩下两三本话本还留在那格子里,歪歪斜斜的靠着。
乔玉妙把两三本话本拿开,仔细观察这个被发现藏有红花烩花胶的格子。
格子底部的隔板上,前半部分因为平时放了话本,所以看着挺干净的。后半部分,靠里的一侧,因为平时都隐在话本后面,并不是天天都会擦的。最近几天,乔玉妙也没有命人打扫博古架,所以隔板靠里的那一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这层灰尘的正中间,有一小块圆形的印子,应该就是本来放红花烩花胶包裹的地方。
除了这个圆形的印子以外还有几个手印。
乔玉妙仔细辨认这些手印,却不由的苦笑起来。
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指纹技术,这些灰尘上印出的手印也只能勉强看出来是个手的样子,而且也很模糊了。靠这些手印来辨认是谁把包裹放上去的,实在不太可能。再说了,这手印之中,还有那些来搜查的人的手印,跟放包裹的人的手印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哪个手印才是那放包裹之人的。
她看着这些印子,背对着众人,暗自苦笑。
……
渐渐的,她的眸子突然凝了起来。
——
褚玉院里,董雪雁躺在床上,看着在她旁边忙前忙后的吕妈妈:“吕妈妈,明儿就到了三日之期了。不知道二太太那里会怎么样?”
吕妈妈好言劝道:“董姨娘放心,我已经找人打听过竹云院那里的动静了。”
“哦?”董雪雁从枕头上半昂起头,急切的说道,“吕妈妈已经找人打听过了?”
“董姨娘,已经打听过来,说这两日二太太一直都窝在竹云院里,都没有出来过,”吕妈妈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这样在竹云院里待了三日,她想怎么自证清白?难道她坐在屋子里吃饭,清白从天上掉下来吗?”
“可是……二太太说若是不能自证清白,她就自请下堂,让二爷休了她。我看她说的信誓旦旦的,我现在有些担心,会有什么变数。”董雪雁有些不确定。
“能有什么变数?”吕妈妈说道,“董姨娘,您尽管放心吧。那日,二太太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情急之下,才会这么说的。如此,好歹也让她拖上了三天,可是,她能拖得了一时,还能拖上一世不成?”
“吕妈妈,明日二爷真的会休了她吗?”董雪雁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二爷本来就不喜欢她,如今她又落了这样一个罪名,她还自请下堂,二爷当然会休她的。”
吕妈妈眯起了小眼笑了笑:“等二爷休了二太太,咱们二爷这正妻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这最有可能当上正妻的,就是董姨娘您了?”
董雪雁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儿喜色,眉稍也往上挑了一些:“吕妈妈,你都说了好几回了,打趣我呢?”
吕妈妈道:“董姨娘如今正是得宠,又是二爷的远房表妹,这情分可是不一般。况且现在您刚刚掉了孩子,二爷心里正对董姨娘,怜惜得紧。说不定,明天休了二太太,就把您扶了正妻。”
“吕妈妈休要胡说,那怎么会?”董雪雁虽然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是半分责怪也是没有的,还有十足的笑意。
“不过啊,”吕妈妈接着说道,“董姨娘,明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一口咬定,那一包红花烩花胶是二太太给你的。这个,可千万不能含糊了。”
董雪雁顿了顿,收了娇羞的笑容,认真的点点头。
——
三日之期,转眼就到。
清晨,乔玉妙被两个婆子带到了齐国公府的正堂。
正堂的中央怪了一块匾额,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虎啸国瑞”。
------题外话------
该铺垫的终于铺垫完了。宝宝心里苦啊。
来句广告词:事实的真像是什么,终于要浮出水面了。事件的结果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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