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高逸的身边,也是顺手关掉了床头上的灯,不久后,两人的呼吸都是均匀了起来。
夏若心到了现在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如若不是她亲眼看到,她真的不敢相信,白洛音竟然给高逸注射毒品。
那是毒品,是毒品啊。
白洛音不是很爱高逸吗,不是爱他爱的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吗,但是,她怎么可能让高逸染上毒瘾,这是在毁了他,这是在要他的命,让他一辈子都是走不出这种折磨。
美芙夫人说,高逸都已经染上了一个月的毒瘾了,那么就是说,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天,白烙音就开始给高逸注射毒品啊。
可是高逸是个医生,难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染上了毒瘾。
此时,她的心情复杂,她的理智已经乱,她真的想要冲同去,摇醒那个女人,想要问一句,为什么要给高逸注射毒品。
可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忍住了所有的声音。
直到第二天,白家人再是去做礼拜,而整个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之时,壁炉的门才是的打开了。夏若心从里面爬了出来,她的眼睛红肿,脸色也是青白,全身上下都似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就连一个小小的抬手的动作,让此时的她来做,都是一种为难。
不要问她为什么没有等他们睡着的时候,再是离开,她不敢,她冒不了这个险,她听说过,白烙音十分的浅眠,如果她被抓住了,那么,后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她费力的站了起来,跑到了那个柜子处,想要拉开上了锁的抽屉,但是,这个抽屉,仍在是被牢牢的锁了起来,而钥匙,在白烙音的身上。
她松开了手,小心的挨着墙走着,在确定外面没人的时候,才是从那墙面上的好个小洞里面爬了出来,而此进,她已经灰头土脸,就连头发也似乎都是粘在了一起。她一口气的跑回了家里,打开了门,再是将门关上,人也是靠在了门上,顺着门滑坐在了地上。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也是大声哭着。
没人知道她到底过了怎么样的一夜,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对她意味的什么,更不知道,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洗手间里,镜子里面的她脸色苍白,眼睛浮肿,头发也是纠结成了团。
打开了水龙头,她一下一下的给脸上泼着水,希望这水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是的,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哗的一声,伸出手,她打开了花洒,人也是站在花洒下面,睁开双眼间,整个世界,就像是下了一场冰冷的大雨,而她,在雨中,走不出去。
走进了卧室里面,她几乎都是无意识的趴在了自己的床上,这一夜,几乎都是在梦中度过的,一会是白烙音狰狞着脸,她成了一个恶魔,一会是高逸越来越瘦,最后变成了白骨,一会又是白烙音拿着一把刀,扎进了她的心窝里面,那些场面,血腥难忍。
突然的,夏若心睁开了双眼,她不时的剧烈喘息着,胸前也是在起起伏伏,而她的身上才是换好的一件衣服,又是湿透了。
她再是打开了衣柜,换好了一件衣服,然后打开门,本来是想要接小雨点回来,可是最后一想,还是将小雨点留下在美芙夫人家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