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拜师了?谢媛宝将手搭在傅云书的肩膀上,笑着说道:“云书你真厉害,竟然连赢三局这么快就能拜萧阙为师,你看端月看你的眼神,都快要将你吃了一般。”
边说的时候,语气中难免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傅云书顺着谢媛宝的目光看去,果然就见端月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玄凌身后,眼神如刀一般看向傅云书。
傅云书毕竟是傅家的女儿,所以这次傅云书赢了之后,有些见风使舵的人自然是不住的恭维着裴月,裴月纵然心中不悦,但是也不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以免让人看出她对两个女儿态度上的落差,勉强的挤出笑意应对着。
裴月身份尊贵,傅相位高权重,奉迎的人自然不少,这个跟着裴月说道:“傅夫人果然是好福气,这傅家大小姐不仅容貌出挑的很,就连才华也一等一的好,也不知多大了?”
另有人说道:“你这是想与傅家联姻不成?傅小姐身份高贵,是傅家嫡长女名冠京城,我看,与二皇子倒是相配的很呢。”
往日里,那些人哪个夸赞的不是她傅锦,在众人之间,素来都是她傅锦才是人群关注的重点,可是如今,她却独独成了傅云书的陪衬。那人无心的一句与二皇子相配,更是戳痛了傅锦的痛脚,看着傅云书与萧阙的目光更加的怨毒。
清波楼阁楼是建立在水上,典型的江南亭台的格局,四处环水,上有九曲拱桥,建有亭台楼榭,十分别致。
水面清澈可见底,可看见各色的锦鲤游来游去,中种有荷叶亭亭,若是等荷花开的时候,此处必然是夏日避暑赏荷的好地方。
只见在亭台中,早就有丫鬟侍女备好了瓜果酒菜,男宾与女宾是隔开的,此番的美景,倒是让人忘记了之前的不快。
傅云书欲与谢媛宝她们一起进亭子,却见方才那个主持的青衣童子说道:“傅小姐,请随我来。”
虽然这青衣童子年级尚小,但是能主持比试,看的出萧阙十分器重于他,傅云书也不敢耽误,跟谢媛宝说了两句,便跟着那青衣小童走了。
那青衣小童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却穿着儒衫,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少年老成,笑着说道:“小先生,不知你要带我去哪里。”
那青衣小童对着傅云书还是挺客气的,笑着说道:“我叫竹骨,是公子身边的书童,以后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却也没说,要带她到哪里去。
这般的说着,二人穿过了一座竹桥,正好有一个小厮来找竹骨,在竹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似乎很急的样子。
竹骨叮嘱了傅云书几句让傅云书不要乱跑,便跟着那小厮离开了。此时傅云书被留在原地,此处人烟稀少,假山藤蔓环绕的,傅云书也不知是在哪里。
傅云书等了一会儿,见着竹骨依旧还没有来,便在四处看了看,却见周围树木繁盛,不知何处传来淡淡的幽香,与萧阙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是杜若蘅芜的味道。
莫非这里种了杜若蘅芜?傅云书有几分的好奇,便寻着味道找去,却见面前有垂花门,刚想穿过去,却听见有说话声。
傅云书也是头一次来这地方,听到这说话声,下意识的闪到了假山后面去,傅云书还没来得及反省自己为何好端端的要做贼心虚的时候,却听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正离着傅云书不远的地方。
借着假山的掩护,傅云书看见不远处丛丛灌木中,有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正是裴月与傅锦,身后还跟着秦嬷嬷,三人应该是散步到这里来的。
傅云书微微的有些尴尬,还在犹豫的要不要出来的时候,却见傅锦说道:“娘,方才端月公主与我说皇上有意将傅云书赐婚给凌哥哥,这是真的吗?”
傅云书倒是被傅锦的话给惊着了,皇上怎么会想着这么早赐婚?记得前世的时候,虽然傅家与临家同样的中意于玄凌,但是皇上为了平衡住临家,迟迟的都没赐婚,怎么今生居然这么早要赐婚?
裴月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便听裴月说道:“你父亲昨日也与我说过这件事情,虽然皇上不愿端月公主拜在萧阙的门下,但是为了拉拢萧阙,与萧阙门下的弟子联姻,是皇上想看到的。”
“这怎么可以。”傅锦忍不住的叫道,“凌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傅锦是被气晕头了,所以才说出这番话出来,裴月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看着周围,呵斥道:“锦儿,要发脾气也看是在什么地方,今日若不是傅云书赢了,事情怎么会连一点回转的余地没有。”
傅云书听见傅锦委屈的说道:“谁知道傅云书竟然这般厉害,左手都能够临摹出字,连端月公主都比不上她。”
“左手写字……这些年,他们也真是够煞费苦心的。”裴月冷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不说傅云书,就连傅锦也不明白,裴月说的是什么意思。
傅云书就听见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傅锦抱怨的说道:“这次输的原因就是因为轻敌了。娘,你就不该那么早将苏嬷嬷除去,留着她对付傅云书不是正好。”
傅云书听了傅锦的话之后,只觉得手心发冷,苏嬷嬷的死竟然真的如同她猜测一般,不是个意外,而且与裴月有关联……裴月,为什么要除去苏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