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啥的一卷,“嗯,我没说不同意啊。十罐就十罐吧,你得保证,我能轻松上去。要不,你生孩子没屁……”某人一个眼神飞来,李七巧嘿嘿地伸手傻笑,“没毛病……”
卿衣抽了抽,这妇人!
可怜强权压力下,不得不服从某人的不公平条款的小村妇,内心自我安慰,希望能轻松点吧,看这人一路行来轻松惬意,想必,上去也不会太为难吧。但是,她还是为自己又失了十罐头的果子酱而悲哀,这得摘多少的果子啊。摘果子很费力的好么。
“还带一样我绝对没吃过的小吃,或者是你们这儿的最特别的地方特色的小吃。”司马琉安条件没说完,居然又慢慢悠悠地补上一句。
李七巧听傻眼了,咬牙,想极有骨气地说出,姐不要你带了。可是,看着高耸入云的峭壁……那一股子骨气,又萎了。
卿衣却是皱紧了眉看着公子,他终于发现……事情似乎不对了。公子,好象不是为了捉弄这位村妇。
原因么,他懒的去想,但公子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捉弄村妇。
“还要小吃啊!”李七巧在内心衡量,做一道免费试吃的小吃,和轻松上崖的可比性。最终,还是觉得轻松点上去最好。能省事就省事吧,做吃的,索性自己也要吃啊。
“好,你赢了。”李七巧磨牙,憋屈地应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卿衣觉得公子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那扬起的唇,媚飞的眼波,就差没咧开嘴巴大笑了好么。是谁改变了他家高冷儒贵的公子爷?面前这一村妇你要不要这么牛!
但就是瞬间,公子再度恢复成了冰冷高洁的样子。抛出一根细细的白色绳索,“把这个绑在腰上。”司马琉安抛出的这一条洁白柔韧的细线,看起来很长,也极细。
李七巧扬手一捞接住,信手扯了扯,“咦,挺扎实的啊,看起来有点象细丝线呢?啧啧,还有这样的好货,公子你有多的没?要有就送小妇人几根呗!我拿去缝衣服,肯定扎实。”
卿衣听的抽搐,默默转身,女人你要不要这么厚脸皮的。公子这种天蚕丝,全天下,也没几个人拥有好么。要不是当年公子意外遇险,哪里会有现在这一随身携带物。给你缝衣服,就你那粗布衣服,当的起这天蚕丝!
“想要?可以啊,不过,得凭你能力去取。”司马琉安还是不恼,只是在她系好后,“现在跟着我走吧。”
“不是说轻松带我走吗?难道,你不是背着我上悬崖?”李七巧瞪眼。说好的轻松呢,你这样算是欺诈可懂,丫的,你这样欺负人你娘造不!
“难道不算?有我陪着你一起生死,你只需要跟着我的脚步往上就行,还不算轻松?”
司马琉安一本正经地询问,那质疑的眼神,让李七巧相当怀疑,她如果敢再说不轻松,会不会是很大的罪过。美男太美,这也是一种原罪好么。
“咳,算了,上去吧。”无奈挥手,李七巧收起挫败的情绪,一起攀登着往上。当然,在即将到顶的时候,卿衣还是隐身藏匿了起来。毕竟,他也需要养伤,还得配合她们失踪,以达到分家的目的。
守候在树上的李老三,完全就是板着手指头过日子。
要不是李学云偶尔劝上二句,他指定得晕倒下去。
“大娃啊,咱签订的契书,你说会不会做数啊?万一,我是说万一,那个人找不到了?”
李学云内心也没底,他不知道那个人是真的配合演戏,还是真的摔下去。可看当时的情形,不象是演戏啊。
毕竟,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不是必死的么。
不远处,青竹则不断地喃喃,“卿衣你回来吧,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红烧肉吃了。也不让你去做那些劳力活,我去做,我啥都让你,只要你能回来,我都依你啊。”
“大娃,你说,你祖父会怎么处置这件事情?”
李学云沉默,看着还对李老实抱着希望的父亲,莫名的鼻子泛酸。他突然间扬高音量,“爹,你就甭指着咱祖父了。若是这一次出事了要送衙门,咱祖父铁定不会管我们的。”
李老三怔怔,旋即便慌张地摇头摆手,“不……不会的……你祖父……会管我的。他,他那么在乎我,还有娘,也不会……不管我的。我们可是他儿孙……哪有不管的理儿。这一次我们出来,他也是百般嘱咐的。他,他对爹还是不一样的,你不要瞎编排他……你祖父行事……最是稳妥的人,不会做那起没……没……”没情义的事情,这话,恐怕他自己也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