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着他的动作比划着。
“不错,算是学武的女子中较有慧根的了。”几次下来,就能舞得似模似样,还真是不容易。
第一次教人剑法,能得到这样的效果,墨垚甚是欣慰。
月流盈得了夸奖像个小孩子似的扬着嘴角,更是尽着全力一招一式不断改进,也不喊累喊饿。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多时辰,锦瑟安排好饭菜便到院中叫唤。
运动了太久,月流盈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却傻兮兮地朝着阳光乐呵,她总算是把那墨大哥最早比划的那些都记得清清楚楚了。
墨垚拿出锦帕,轻柔地为她擦拭额上汗珠,牵起她的手道:“先去用早膳吧,吃完饭我们便要往下个地方出发了。”
月流盈脑子里仍在回忆着刚才所练的东西,恍惚应着“好”,也没注意自己与墨垚正手牵着手。
锦瑟在一旁极力忍着笑意,她又不像小姐,对感情的事总是缺了根弦。墨公子明显是喜欢小姐,对小姐是千般好万般好,就只怕没有说出来罢了。
若是小姐能嫁给墨公子,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墨公子潇洒又不失温柔,大气中带着霸气,朗俊之姿,丰采温润,日后必定会把小姐被捧在手心当做是明珠一般疼爱着。
啧啧,真是越看越觉得两人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锦瑟跟在后面如是想着。
用完早膳,三人便启程出发。墨垚在外驾车,月流盈和锦瑟则窝在车厢里,要么聊天嘻哈,要么兀自发呆。
连着几天,月流盈一到住的地方,白天早上便会早早起身练剑,等到晚上便回顾白日里所学招式,勤奋程度堪比当年的高考备考阶段。
让锦瑟看了是既惊诧又心疼,一时间百感交集。
一日,月流盈和锦瑟在马车上谈着一路上的趣闻,说着说着冷不防地困意袭来,趴在案几上沉沉睡去。
墨垚只需侧耳倾听,沉稳的呼吸声传来便知月流盈定是睡了过去,慢慢将马车前进的速度放缓,好让她不至于太过颠簸而睡得不安稳。
身子向后靠着,小声得对着里面说道:“锦瑟,车里有件披风,替你家小姐盖上。”
“是”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一个莫大的宅院前停下,撩开帘子,果见月流盈侧着小脸熟睡着,身上盖着的正是他特意在车内准备的暖毛披风。
锦瑟正想着去唤醒月流盈,却被墨垚摆手制止,一手从腿弯处绕过,将某个睡得像小猪一般毫无意识的女人打横抱起,一路抱进房间里去。
替她掖好被子,轻声关上房门。
对着房门外的锦瑟嘱咐道:“这几天估计累坏了,让她好好先睡一觉。”
真是个持之以恒,执着可爱的女子。她必是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离开她,所以才这般拼了命地苦练。当侠女或许是她的一个心愿,但更多的只怕是想让自己和锦瑟两人平平安安,远离纷争吧。
不免有些挫败,怎么就没想着这辈子就懒着他就好。
看来自己是时候要和她说清楚了。
月流盈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张暖暖的床上,揉揉迷糊的双眼,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到这儿来的。
出了门,墨垚正坐在石椅上,月流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才悠悠地走过去打招呼:“墨大哥。”
“醒了”
“额,我不小心睡着了。”换了地方却不知道,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丢人。
她那副可爱的迷糊模样成功把墨垚逗笑,嘴角噙着一抹笑,道:“既然睡醒了,带你去四处走走。”
晚风习习,风和着一种清香拂面而来,沁人心脾。
“流盈,有没有想过等我们老了之后也能这样一起闲庭信步?”墨垚冷不防地停下脚步,正视着她,语气极为认真。
“什么?”她该不会出现幻觉了吧,墨大哥这句话她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在告白似的。
“我喜欢你,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墨垚有什么就直说出来,丝毫不拐弯抹角,简单而又真挚。
月流盈被这么天外飞来的一句话砸得有些晕乎,老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墨垚认真道:“流盈,我不在乎我的妻子是否会琴棋书画、歌舞女红,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贤妻良母人选,因为我只认可你一人。你虽然是个懒丫头,但别说是米虫,即使是祸水我也供得起你!你要游山玩水,我便陪你踏遍天下,你要恣意潇洒,我便许你一世宁祥。待你玩得累了,我们就回家去,为你补办个盛世宏大的婚礼。我的爹娘皆是随和之人,每日你愿睡到几时便几时,无须晨昏定省。最重要的是……你将是我唯一的妻,一辈子敬你护你爱你,绝无任何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