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离去后,这件事就自然而然地传到凌齐烨的耳中。
这厢庄主大人正和林瑾瑜待在一起,听了事情经过,凌大庄主还未发表看法,倒是一旁的林瑾瑜积极发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罗心郡主不怀好意,就是不知道她又要摆弄些什么招式,看来素来平静的凌府后院自从来了这个郡主后波浪总是少不了的。”
凌齐烨冷哼一声:“不论她想打什么主意,都不会有机会了。”
他绝对不允许让月儿陷入任意一种可能性的危险之中。
很多时候,往往需要防患于未然。
这句话说得林瑾瑜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之后连着几天,杨罗心要不几次三番地请月流盈去云心楼坐坐,要不就自顾自地上门来和月流盈拉扯些有的没的,弄得某女人苦不堪言。
倒不是因为杨罗心对她做了什么,主要是自己素来早睡晚起,午间还要留些时间去休息,可偏偏杨罗心一早就来报道,知道她睡着也不抱怨就那么眼巴巴地在苑外喝茶等着。
如此谦敬有礼倒让月流盈再不敢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睡下去了,否则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恃宠而骄,故意刁难想要一心求和的罗心郡主。
自己倒是不担心别人的眼光,但倘若因此给凌大庄主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就不大好了。
哼哼,瞧瞧,她还是很为万恶的庄主大考虑的。
说白了就是凌大庄主的不对,长得那么妖孽做什么,桃花一惹一个准,还无质量保证。
看着眼前正拉家长里短的杨罗心,月流盈郁闷地只差额前没有三条黑线,杨罗心这是在搞拖延战术吗?说不过她,拖也得拖死她。
月流盈对她死缠烂打的功力简直膜拜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失眠不足而困死的悲惨小妾。
只是,这种高大上的死法,她真心不想尝试啊!
再者,罗心郡主的审美理念与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两人就算心平气和地聊天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杨罗心也是同样郁闷,她原以为整天粘着月流盈至少能见到少主几面,可如今这清盈苑中除了主人家就只剩下一个婢女锦瑟,连下人的数量都比不过她的云心楼。
明明说少主对月流盈偏爱非常,从江南回来后除了见她就再没召过哪位夫人,自然也就取消了多年来的侍寝规矩。
后院的女人虽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总少不了几分落寞,少主数年来从不为谁有过任何的偏袒,每个人都是雨露均沾,公平合理。
可自月流盈出现后,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除了清盈苑哪里还能入了少主的眼去。
杨罗心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天少主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难道这月流盈也失宠了不成。
暗下决心,要是再在这儿见不到少主,她可就采取自己的方式了!
日落西山,月流盈松了一口,阿弥陀佛,终于要送走这尊大佛了。
她果然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当然,这句话对强势到逆天的庄主大人是绝对不适用的。
“很累。”身后传来熟悉的温热气息,扶着她累得像醉猫一样摇晃的身子,关怀备至。
转身扑向他温厚的胸膛,月流盈好不委屈:“都是你惹下的烂摊子,到头来还得让我来收拾,你这个坏人,大坏人。”
凌齐烨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辛苦你了。”
月流盈窝在温暖的怀抱中不再动弹,打着困倦的哈欠道:“快把你那个罗心郡主领回去,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凌齐烨笑意未减,拥着她道:“吃醋了?”
哼唧一声:“才没有,反正她就交给你了,快快帮我摆平了就是,只要别再让她来骚扰我大好的睡觉时光,怎么都行。”
谁让她对温柔牌完全无抵抗力呢,杨罗心都尽力在那演贤良淑德女了,自己总不能拍案而起怒吼道:“以后别再来清盈苑装模作样。”
这是蛮不讲理的泼妇型台词,不不不,她还是很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
“真的怎么样都行,那要是我把她纳入房中呢?”庄主大人落座桌后椅子,将月流盈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月流盈酸溜溜道:“你不是已经把她纳入房中了,除了她还有一大票的绝世美女等着你临幸呢,还杵在这做什么。”
“月儿,你心口不一的样子真是可爱。”
“你……你就尽管取笑我好了。”月流盈瓮声瓮气。
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凌齐烨正色道:“月儿,再忍一段时间,我就会处理好一切事情,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