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之人,而你们,一句句的将我定为红杏出墙的浪荡女子,心存何样的歹心?当真以为我可欺?”
慕容歌朝前走了几步,远离二人,并回头冷漠的望着那各怀心思的二人,接着又说道:“四周有夏国太子派来保护我的暗卫,你们刚才一言一语皆被他们听见。你们可知,若是我如同齐国皇后这般惺惺作态,掉几滴眼泪,绝食一顿,便可让夏国太子问罪齐国皇上,齐国皇后?!虽此举卑鄙无耻,却与你们同出一辙,以牙还牙,正中下怀不是?”
闻言,元鱼欲要再说什么狡辩,却被慕容歌拦截,“别跟我废话!别用手段卑鄙来形容我,再卑鄙也不过有样学样!逼急了我,更肮脏,跟卑鄙,更无法入眼想象的手段,我同样会采用!”回头看去,远远的皇陵内,赵子维正安然躺在那里。她不能继续在此处与赵子尽,元鱼纠缠,打扰了他!
眼前女子哪里如平日所见,温婉善良?如此咄咄逼人,若非早就相识,必定会认为眼前之人是陌生人。
赵子尽紧盯着慕容歌的一举一动,当她辩解一切,也在威胁他们时,她仿佛是另外一个人,更让人觉得刺目的是,她看过来的目光,无任何波动,有的只是冷漠。
“你……”元鱼语塞。她是料准了慕容歌温婉,不会太过言语激烈反击,可没想到,慕容歌根本半分颜面也没有给她!她咬了咬牙。
赵子尽几步上前,追上毅然离去慕容歌的手腕,急迫的解释道:“是朕有了贪念。”因他有了贪念,没有想过她会在失去名声后会经历怎样的不堪,只是自私的想着只有能够有机会将她留在身边也是好的。
慕容歌低敛着眼眸,望着赵子尽再一次抓着自己的手,话语之中不带有一丝感情,“放手。”
“朕允了你前去见流云。”赵子尽僵硬的松开手,温暖的触感顿时消失。
元鱼浑身无力的靠在了马车上,若有所思的盯着慕容歌和赵子尽。再望着赵子尽那收回的手,她忍不住自嘲苦笑,刚才所做一切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有几分好笑。
……
夏国,太子府门前。
嘉杰狐疑的望着林善雅。
林善雅等了片刻也不见嘉杰的回应,便环顾四周后,朝着嘉杰走近了两步,颇有几分不耐的压低声音道:“我相信你还有太子都不会想让我将接下来的话在此处说给来来往往的人听的。”
“林姑娘,你该知道如今你的身份不过是歌姬,身份低微,想要见太子纯属是妄想。”嘉杰拧眉沉声道。
想不到如今的林善雅,也要以威胁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嘉杰暗中摇了摇头,当真是穷途末路?
“看来我若是不将事情说给你听,你是绝对不会让我见太子了。”林善雅原本不想与嘉杰多废话,她最初的想法便是见元祈,更何况她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她赌不起。便将声音压的更低,言道:“事关于慕容歌清白一事。慕容歌当初与太子同房之时并非处子,其实,慕容歌早就与当年的庆王同房过。慕容歌是欺骗了太子。”
闻言,嘉杰面色冷沉。那日主公在刘语烟和下人的面前,承认慕容歌当初与他在一起时是清白之身,可如今林善雅信誓旦旦,似手中有证据,并非空穴来风!
“莫要怀疑我说的话,我绝对不会如此愚蠢!若非巧合,有人告知我此事,我到今日还以为慕容歌有多么的干净!更想不到慕容歌竟那般有手段,欺瞒了太子!”林善雅一想到慕容歌那镇定从容的容颜时,就忍不住嘲讽冷笑。慕容歌比起她来,也没有干净多少!
“你在此处候着。”嘉杰面色沉冷的对林善雅说道。
林善雅眼前一亮,“莫要让我等的太久。”
……
齐国。
两个时辰后,慕容歌从皇陵赶到了关押流云的牢房。
流云毕竟是战将,且为齐国立下了汗马功劳。颇受人尊重,安排的牢房算得上不错的。
看来,赵子尽是想要将流云收为己用。毕竟如流云这样的战将甚少,赵子尽刚刚登基,根基未稳,同时这皇位得来的颇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这时候正是用人之际。
但是流云对赵子维忠心耿耿,断然不会投奔赵子尽。
“慕容侧妃,无需费心来救本将,这样的下场本将早就有几分预料。偷生怕死不是本将所为。若是为了救本将而让慕容侧妃劳心劳力,不值得。”流云望着慕容歌,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