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是帝玄熙之怒而成,帝玄熙知道难民入京,只黛玉诚心接济那些难民外,其余的人竟然好似都不当一回事情,虽然这水玄昊欣赏这黛玉的作风,却竟也只派了个京官安排了,也不过问里面的具体情况,因此自然有了怒意,到后来又知,虽然有富豪之家来接济,可终究用心不如这苏园,因此心中更加的怒了,倒不想这朝廷养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要知道这帝玄熙原就不是一般人,正是那些有经验的官员口中的传说中的帝圣上,只因当初降生时候天降异彩,以至于也给他带来祸事,虽然经国师安排,不曾自幼被封为太子,可却被先帝封为了帝圣上二字,他日及冠,即封太子,后十五岁那年遇刺,幸亏遇上了林如海一家,跟林如海结交后,才也明白为帝者只怕不易,即使他不为太子,只怕这天下也因为他的存在而存在,又明白自己的性格不喜皇道,因此就跟先帝商议一夜后离宫了,他求艺寻才,倒也过得逍遥,直到先帝驾崩前,他才秘密进宫见了先帝一眼,先帝也明白他是真无心皇道,因此也不再勉强,只是要当时为太子的水玄昊答应了,尊兄如父,也就是说,若是水玄昊为帝,则帝玄熙则为太上皇。
水玄昊答应了下来,因为他深深明白自己的这个帝位是属于帝玄熙的,只帝玄熙无心而已,因此对帝玄熙也真的是尊敬加畏惧。好在帝玄熙素来也疼这弟弟,因此倒也没说什么,只先帝去后,就又暗中离宫,只为了避免这水玄昊尴尬,可是如今这般的情况,迫使他不得不去见见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了。
皇宫乾坤殿的御书房中,帝玄熙冷冷看着水玄昊和水溶:“你们可真是有能耐了,我不过是离开一段时间,这金陵倒成什么样了,满地难民。”
水玄昊忙讪讪笑道:“皇兄,这难民是因为蝗灾和渤海栖霞两国挑起战争才引起的。”
帝玄熙冷漠道:“是啊,我并不是怪有难民入金陵,而是问你们是如何处理的,我一回来就知道,除了苏园,其他几乎布善之家都是后来听闻皇上你赞赏那苏园的作风才做的,既然赞赏怎么就不亲自派人前往,只让个京官应付着,这传了出去成何体统,又让我们玄翰数百年的基业成为了什么?”
回头又看了水溶一眼:“你北静王府布善是极好的事情,可不能也只顾自己而不管别人,别人布善未必真心尽心,据我所知,那荣国府布善用的陈米菜梗,这事情你们可知道?让你们多体察百姓苦,你们倒有本事各扫门前雪,你们两个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传出去让我来教训了,你们就有面子了不成?”
水玄昊和水溶都低下了头,摇了摇头:“臣弟并无此意。”
帝玄熙淡然的看了这兄弟俩一眼:“你们素来知道我的性格,若事情不是太过我是不会管的,这苏园布善原是好心,更难得如今战民要回的时候,竟然自己出资资助他们还乡之银,人是一番好意,却总也是惹来那些居心不良之人,只因为那些宵小打的就是偷窃主意,而一些衣冠禽兽打的是明交好暗坑害的勾当,你们可想过没有,不说那苏园原是前巡盐御史为他女儿做建,只那林姑娘一个孤身女子,能做这般事情已经不易,可如今我盟玄翰皇朝竟然连个孤女都不曾保护,你们不觉的愧疚吗?”
水玄昊和水溶都低下了头:“臣弟知错了。”
帝玄熙瞪着这兄弟俩:“原本今儿我不想来,只是想来想去,昊帝你身为皇帝,出现了纰漏,我若不来指出只怕你还看不清,我不过问你如何问政,只是要你明白,虽说靠百姓自救是对了,可若是朝廷没有一丝的贡献,一点的铺地,一份恩威,那些百姓如何自救?”
水玄昊脸有愧色:“皇兄说的极是,是臣弟没看清事情。”
帝玄熙点了点头:“如今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也放心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希望你心里有个底,另外,为了警告那荣国府这种以次充好假好心的勾当,对于那元妃就稍做惩罚,虽然那四大家族也早应该抄没了,不过先帝曾经答应过先去荣国公,让它旺盛二十年,算来,如今离这二十年之期也不过两月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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