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驾车的,让姑娘撞头了。”紫鹃话落,只见凤扇卫进来,先对黛玉施礼:“主子,外面有人横穿了街道,车夫一个收势,才如此,主子可有如何,我看看吧。”
黛玉用手揉了揉头,嘴角只苦笑一声:“没什么,只是有些疼,却也没多大碍,那穿街道的可被撞伤了。”
凤扇卫忙道:“只听主子撞疼了,所以属下先来看看姑娘,倒没想别的,外面有龙池卫他们在,不用我们担心的。”
黛玉点了点头:“你先下去看看吧,可别让人将人给伤了。”
凤扇卫微微一笑:“无妨,下面还有人,我只陪主子就好。”
黛玉明白凤扇卫的意思,想来是怕人万一扰了自己,也好保护自己,好在外面的确还有龙池卫,龙离卫和凤心卫在,因此黛玉也不担心,既然凤扇卫是为了保护自己在的,所以倒也不勉强她离开了。
过了一会,只听见凤心卫在外面禀告道:“主子,闯街的是一个妇人,属下见她浑身是伤,似乎是被人打伤了逃出来的,不过属下前后两边都看过了,并无追兵。”
黛玉听了微微皱眉:“可知道那妇人来历?”
凤心卫忙道:“那妇人昏迷着,属下还无法问她的来历。”
黛玉想了想道:“既然是逃出来的,想来也是受了委屈的,你让人送她去苏园吧,只让人照顾了,一切等她醒了后再决定好了,这事情你自己拿捏就是,很不用再来跟我说的。”
凤心卫忙道:“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如此属下就找个车子带她去苏园,一切等她醒了再说。”
黛玉点头道:“好。”又道:“若是没事,我们就回吧,我可是答应了的炫雩要回去吃午膳的,这会子似乎时辰也不早了呢,再不可耽搁了。”
黛玉这般说也是有道理的,要知道那帝玄熙素来独占心极大,因此若是过了时辰这黛玉不出现,还不知道他要搞出什么事情来,这也是黛玉答应回去吃午膳,因此要大家赶路回去的原因。
好在苏园也不远,如此倒也是在午膳前赶到了,这黛玉的车子才入了园子,黛玉在凤扇卫的搀扶下,才下了车,就见帝玄熙匆匆出来,黛玉无奈一叹,一旁的凤扇卫和紫鹃都不觉抿嘴而笑。
“黛儿,听说你撞头了,可有如何,我瞧瞧。”说着只动手动脚的要看黛玉的伤势。
黛玉拍了他的手一下,然后好笑道:“你动手动脚做什么,我好好的不是在这里吗,才只不过是因为有人横穿街道,所以才不小心撞头的,不过如今已经没事了。”
帝玄熙听了,皱眉道:“是谁这般大胆,竟然敢横穿街道。”
黛玉不觉苦笑道:“你这话说的也是怪了,人家穿街道,不是横着穿,难不成还从天上飞,还是从地下钻。”
不想帝玄熙听了,却只点头道:“很该如此,明儿我让人在街道中心架个天桥好了,所有人从天桥走,这样以后你要是坐了马车出去,也不怕因为有人横穿街道而受惊了。”
黛玉听了这话,不觉要无奈直苦笑,这帝玄熙根本就是成了无厘头的人,黛玉也懒得理会他,只道:“一路过来,我可肚子饿了,你若要站园子中,只自己站吧。”
帝玄熙一听黛玉饿了,忙吩咐开饭,又让凤心池和凤扇池,紫鹃等人送黛玉回去先梳洗一下,然后就能用餐了。
黛玉回到房间,先梳洗了一下,又换了一身纯橘色交劲襦裙,然后走了出来,庭中,果然已经摆布好了好些膳食,而帝玄熙正坐着看书,见黛玉出现了,只将书给了一旁的丫鬟收了,然后起身,亲自扶了黛玉入了座。
帝玄熙给黛玉夹了好些菜,黛玉也就没再多说话,只吃饭菜,而帝玄熙漫不经心道:“那荣国府的宝二奶奶给你气受了?”黛玉听了这话一愣,自己的事情还没跟他说呢,然后看一眼帝玄熙:“你如何知道的。”又看了屋内的众人一眼,倒想知道谁告诉了他
帝玄熙笑道:“你也别看他们了,他们可都没说呢,只是,我在四大家族中的探子告诉我的。”
黛玉明白的点了点头:“也算不得委屈,她大概是因为宝玉失踪,所以心中不舒服而已。”又笑道:“再说,我可没让步,只也是没让她下了面子而已。”
帝玄熙点了点头:“不过不管如何,这薛家还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谁让她让你受委屈了。”
黛玉听了帝玄熙的话好笑道:“你这算什么呢,只为我惩罚薛家,若让别人知道了,还当你是个昏君呢。”
帝玄熙听了笑了起来:“遇上你,我原本就选择了你,再说我还算不得昏君,因为我可没做皇帝,因此不算是昏君的。”
黛玉笑骂一声:“狡辩。”倒也不再说什么。
帝玄熙只给黛玉夹菜,又劝黛玉多吃一点,一餐饭下来,倒也是吃的很是温馨。
只是黛玉的委屈帝玄熙可一直记在心中,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和薛家算算总账了,反正如今薛家也没什么可让自己玩的了,也该是收网的时候了,因此帝玄熙待黛玉去睡午觉后,就出门去找那林丹钰了。
林丹钰听了帝玄熙的话后,直接笑道:“如今这薛家的店铺大多都给我收了起来了,因此也该是和薛家有个总结的时候了。”说着不觉得意的笑了起来。
帝玄熙听了笑道:“我可是听说你答应了,若是三年内,那薛家有了银子,你可是利钱都不要的答应让他们赎了的。”
林丹钰点了点头:“是啊,我答应了,不过,你认为,我还会给她时间吗,这薛家早点败了也是好的。”
帝玄熙点了点头:“原本想将这薛蟠放在别的地方给人观赏的,你这店铺中不是有一家黄金酒楼吗,不如现在就放你那里吧,给人免费观看如何。”
林丹钰听了点了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既然如此就这般决定吧。”
黄金酒楼原是薛家的重要产业之一,如今却卖给了一个神秘人,不过这神秘人的本事可不小,居然在黄金酒楼的大厅中放了人彘,让来往客人观赏,而且那装人彘的瓮还是透明的琉璃瓮,因此这人彘的一切似乎看的非常的清楚。
这一日,来了几个客人,正是贾琏。
虽说如今荣国府是没了多少银子了,可这贾琏还是会偶尔和一些朋友出来喝酒的,而原本他也是不来这黄金酒楼的,只是听说如今这黄金酒楼中有了一人彘,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可是当贾琏看清了那人彘的一瞬间,吓了一条,又擦了擦眼睛,然后再仔细的打量了好一会,似乎再度确定了,然后也来不及跟那些朋友打招呼,只直直回了荣国府。
王熙凤一见贾琏风风火火的回来,不觉有些奇怪了:“你不是说要和朋友出去一起吃饭码,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
贾琏看看四下无人,因此忙道:“奶奶,我原是出去吃饭的,可你知道我才去了黄金酒楼看见了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