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些许安慰吧。
“大丫头,我怎么觉得这唐师爷像是有些不高兴啊?”秦澜心与唐之彬说话的时候,秦向争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嘴,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在这会儿唐之彬走了,他才觉得身心松快一些。
“爹,没事,这位唐师爷看起来像是一心学问的人,怕是因为见不到教我的先生,心有遗憾罢了。”唐之彬的“失落”秦澜心还是能够理解的,但凡“痴而不得”总会心有郁结难抒,只望这唐之彬不要太过,她也是不得不撒谎应对,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
“哦,原来是这样,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秦向争也不再多说,有缘自会相见,无缘那就是走遍千山万水也是见不到的。
刚才秦向争、唐之彬和秦澜心他们几个在主屋厅里说话的时候,邓氏、余氏还有余磊、六子他们都来了。
韩氏在他们一进门的时候,就赶紧对他们说屋里来了客人,是县太爷身边的师爷,让大家说话做事轻一些,莫要打扰了他们。
几人一听也都瞬间机警、谨慎起来,邓氏、余氏更是把韩氏拉到了院外询问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秦家又惹了什么人要打官司不成?
好在,秦澜心回屋拿书册的时候,韩氏趁机问了她唐之彬的来意,当听秦澜心说唐之彬只是来询问书册的事情,也就放下心来。
等到唐之彬一走,邓氏几人又围上了秦澜心,关心地询问:“澜心,没什么事情吧?”
“大娘,婶子,没事,唐师爷就是好奇《三字经》的事情来问问,你们还都没吃午饭吧,晌午饭都在我家吃吧。”秦澜心笑着说道。
“不用,不用,我们都是吃过饭才来的。明天又要开始卖包子了,咱们早点做准备。”
一早上几千个包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白面包子和粗面包子皮、馅都要分开弄,白面包子至少还要调三种馅料,这可都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好的,所以邓氏他们匆匆吃完饭就来秦家了。
于是,秦家小院又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在家收拾好的张苗儿、邓梅花、柳氏和薛氏也来了,落下了两天功课的几个孩子也已经到了余家坐好,拿出书册自己先读了起来。
再说唐之彬从秦家小院离开之后,因心中一直记挂着秦澜心的“先生”,胸口好似有一块石头堵着,恨不得现在就收拾起包袱去寻此人。
可又想茫茫人海去何处寻,这大海里捞针穷其一生也未必做得到,只得长叹一声,此生恐是无缘,只愿来生能得见这位老学士一面。
但究竟是心里存着希望的,又想秦澜心总归是那位老学士的弟子,说不得何时老学士让人带了消息给秦澜心,自己只要和秦澜心打好关系,那时候说不得也是能见上一见的。
心情忽高忽低,以至于走进县衙后堂之时,还是一脸纠结哭笑不得的样子,连孙铭淳站到他面前都不知道,两个人差点就撞到一起。
“唐师爷,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发生何事了?”孙铭淳紧抿的嘴角难得添上一丝调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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