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这十天八天平淡地度过啊!爷,秦爷,你大人有大量,你说你跟一个学生较什么劲啊!”
称呼从秦先生转变成了秦爷,陶源一脸苦逼地对秦凡道。
“就为这个?老陶啊,你想想看,有哪次是我秦凡主动挑事的?还是说你希望我跟以前一样,任打任骂任辱?”伸出手来拍在陶源的肩膀上,秦凡人畜无害地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秦爷,这样吧,要不然您老人家别来上课了,等到高考我告诉再通知你参加,我知道你不挑事,可那些刺头学生不知个天高地厚啊!这一次好在也有草垛在垫着,要不然咱们七中就得上齐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了啊!且不说我校长会不会被撤职,就您也得沾上不少麻烦呀!我这建议您看怎么着?妥不?反正也就十天八天这样了,求您还七中一个清静行不?求你!”
说到最后,陶源拱起手苦哈起来。
这一刻,陶源感觉自己是史上最悲哀的校长了!
只是摊上连叶继祖都得唯唯诺诺喊着秦爷的混世魔王,他能怎么办?
若是再闹出什么风雨来的话,估计他这校长也就当到头了!
虽说他并不在乎这种所谓的校长职位,但要是传出去的话指定成笑话啊!
到时候回四九城估计还不知道得被人笑话成啥样,这种情况,他是真不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
额-!
没想到陶源把节操甩到这个份上的秦凡愣愣地额了一声。
继而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再苦笑道,“看在你这份上,行吧那就!走了!”
话罢,再次拍了拍陶源的肩膀,秦凡大步流星地打开门走出去。
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陶源重重地松了口气,抬起手来擦抹了下额头的汗水!
叩叩叩-!
不多时,一道敲门声兀然响起。
正躺在办公椅上揉着太阳穴的陶源猛地一惊。
喊道,“进!”
“校长,贺易辛同学的家长贺先生来了!”助理站在门外,神情不自然地道。
“嗯,让他进来吧!”陶源挥了挥手。
伴着他的话落。
门外一名中年人走了进来。
助理很是上道地在中年人走入之后关起了大门。
“陶校长,我希望七中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进门,贺训庭马上阴沉着脸怒声道。
“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你应该庆幸你儿子是落在了草垛上躲过一劫,而不是砸在水泥地上一命呜呼!”本身就心情烦躁不已的陶源迎上贺训庭的态度,马上绷起脸来哼声道。
“陶校长,你什么意思?我贺某人虽然不济,但好说歹说都是岭南政-协的人大代表之一,好说歹说都是岭南商会的会长,好说歹说都是胡润排行榜上的前排成员,我儿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陶校长,我知道你有着绝对的后台,但那个是我的儿子,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算豁出去把天捅出个窟窿来我贺训庭也不惧!”怒气汹涌之下,贺训庭拍向了桌面,凛眉粗喘。
“啧啧,意思是你很大的威风了是吗?行了,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回去让你儿子低调一点,不是什么人他都能惹的!假如说今天死了,那也他妈是白死!何振江的儿子何昊麟死了,何振江下台了,周一航的商业帝国一夜崩塌,周一航父女死的死疯的疯,就连秦家的秦帅现在都成了残疾人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你说你那点威风能翻起多少的风浪来?”
对着那怨念滔天的贺训庭,陶源冷笑着讥讽出声,就连一向对外都极力展示出一副温文儒雅的他都甩起了粗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