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都没有再‘狩猎’过任何女子了。
过了这么久,夜麟昱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带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回到了长曲山。
他们已经没有再继续待在那四合院了,作为魔教一员的唐茗见到那名女子的时候是在魔教,当时她正与那善用虫蛊的姑娘交谈着,沿途路过教主的住所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是一名女子的哭声。
“想必又是教主带回来的无辜女子吧。”虽说同样是魔教中人,但是身为女子她对于自家教主的这个毛病还是有点看不过去的,“就算现在哭的再怎么厉害,想必也不会比被教主抛弃之后哭的更凶了吧。”
是这个理,唐茗点头赞同。
第二天唐茗还是不由的去看了一眼那名女子,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但是面容却是美丽非凡,她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眼眶湿润的像是刚刚哭过,她抬手似乎是想要摘取那毒花,可还没来得及碰触,便被夜麟昱给拦了下来。
唐茗眉头一跳。
夜麟昱最擅长的就是软硬皆施,所以根本没有多花几天,那原本还坐在院子中哭啼啼的女子,转眼间便软弱无骨的依偎在了那薄情的教主怀中。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女子即将被教主给抛弃的时候,她却被留了下来,在如此明显的爱慕上了教主之后却依旧没有被抛弃,这份不同让所有人都升起了足够多的八卦之心。
唐茗一直想要知道,当她被这药物影响到极致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她从未特别的喜欢过一个人,就算交往也不过就是处于有好感的阶段,谈恋爱足够了,但是距离最后走到一起还差了那么一点的地步。
可以说,她迟迟没有买下商城的解毒丹,是抱着一点赌徒的心态的。
也算是想要更了解自己,想要知道如果她真的喜欢一个人到极致会是一个什么状态。
而现在她知道了。
就在她偶然间目睹了夜麟昱将那女子搂在怀中吻上她的时候。
她清晰的听到了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并且回过神的时候,这位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已经被她给禁锢在了地牢里,地点就是当初他关着她的那个地方。
比较不同的是,她干净利落的封住了他的武功。
穿着象征着教主之位的衣袍的男子被锁在了地牢之中,明明身处这样的环境,但是却依旧无损他的容貌,随便截一个图就能get一张□□满满的屏保。
夜麟昱知道这位唐二小姐的武功不低,她在他手下的时候他曾多次派她执行任务,这其中自然也看到过她露的几次身手,论身手的话她甚至在这整个魔教都处于中上。
可是这都远不及她方才将他打伤时的水平,她竟是藏拙了?
能够隐人耳目的将他打伤并且困在这样的地方,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
他俊美的眉头皱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被他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唐茗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走向了他,伸出手抬起了他的脸,望着这张自己见过无数遍的脸,她头一次生出了烦闷的心情,“你就这么喜欢去招惹那些女子?”
这充斥着浓郁醋味的话语,自认情场高手的夜麟昱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当下明白了她如此动怒的原因,药物的药效是因人而异的,会根据服药的人隐藏在深处的本性而产生不同的效果。
夜麟昱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当务之急便是要先稳住她,“你只要将本座放了,本座便将那女子驱逐出魔教。”
“驱逐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哪怕处于狂躁状态的唐茗都不可能信他的鬼话,她伸出手抹了抹他的唇,“真是擦都擦不干净。”
她的指尖抹过他唇瓣时的动作相当温柔,只是那看着他的目光却专注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然,夜麟昱觉得她恐怕是很难被安抚了,只能等她自己先冷静下来。
他刚这么一想,便听到她说。
“就算是男子,也该注意一点廉耻才是。”
熟悉的话语让那似乎并不完全的嗓音都似乎在一瞬间重合了。
夜麟昱不敢置信,“……是你?”
她不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个玻璃瓶,瓶中原本放着的虫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半瓶淡粉色的药水。
从系统那换来的这瓶子可以拷贝任何负面状态,自然也能拷贝出被下在了她身上的那药物,不过因为兑换的积分要求不高,所以最多也只能使用三次。
“教主不是喜欢下药吗,这药的味道你何不自己尝尝?”
夜麟昱终于想起要反抗了,之前那么一点矜持在这药前变得荡然无存,看到这熟悉的瓶子,他更加肯定了眼前这人就是当日将他衣物扒光还踩了他一脚的那蒙面女子。
他竟一直养虎为患。
不过他当初打不过她,此时被禁了武功自然更加没有反手的余地了,最终那瓶药全数灌进了他的嘴里,顺着嘴角滴落的药水被她用手指抹去。
夜麟昱神色中带着些许屈辱,可正是这样的神色却让她莫名的觉得满足了。
原来抖m到了极致,是会变成抖s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