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天凌迟而亡。”
“啊?”安然惊讶了,“你这一个月都在做这个吗?”
“恩。”
怪不得这么累,墨言没有出仕,想要扳倒权倾朝野的左相并不容易,她感动墨言为她所做的,“多谢。”
墨言似乎又轻轻笑了一声,今天他叫安然过来不是为了这事,而是为了玉佩。
明天就是病发的时候,有玉佩在,他也好过两分,墨言看着安然脖子那根红线,伸手拽了出来,“这是什么?”
安然没有防备,玉佩被拽出,泛着莹莹亮光。
墨言愣住,脑海里只有两句话。
见玉佩亮者,就是你的命定之人。
我会找到所谓的命定之人,然后,杀了她。
墨言浑身僵硬,眼睛死死的盯着泛着莹莹亮光的玉佩,眸中黑雾翻腾,各种情绪交相滚动,震惊,悲怒,难堪,最终化为浓烈的杀意。
只是这杀意死死的压制在漆黑如墨的眸中,半丝不曾泄露。
安然依靠在墨言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有感觉到那浓烈的杀意,只是觉得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似乎紧了一些。
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但是并没有多想,惊讶的低头看着被拽出来的玉佩,本来这块玉佩一直戴在身上,但是自从第一次见到沈公子她就把玉佩放在了家里,唯恐玉佩不小心被沈公子发现。
不过前些天被雏菊翻了出来没忍住又戴在了身上,这些天和沈公子相处,又放在了家里,只是后来和他关系越来越好,她想着被发现也没有事,今天就戴上了。
也许戴上有想让沈公子主动发现的心思,这样她也好赔礼道歉,把她曾冒犯沈公子的事情,彻底了结,只是没想到沈公子没有发现,先会被墨言给拽了出来。
不过现在安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奇怪的看着散发着莹莹玉光的玉佩,“它竟然又亮了?”
“又?”墨言开口,声音微微的沙哑。
“恩。”安然点点头,“我不是和你说过曾经招惹过一个人嘛,这就是他的玉佩,第一次见的时候,它散发着莹莹亮光很好看,只是后来再没有亮过,今天竟然又亮了。”
安然摆弄着玉佩,“我原以为不亮是因为离开了主人,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只是它为什么又亮了呢?”
墨言没有说话,安然也没有在意,只是自言自语道:“也许是需要什么条件吧。”
安然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转头想去看墨言,却被他死死的禁锢着,动不了,安然终于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墨言眼神极冷盯着玉佩,开口声音却没有什么变化,和往常一般,冷冷淡淡不含丝毫烟火气息,“只是有些不开心,你为什么把一个男人的玉佩挂在胸口?”
墨言直言不讳的吃醋,让安然唇边漾起一抹笑意,只是很快就笑意就掩了下去,解释道:“只是喜欢这块玉佩,和它的主人没有关系。”
墨言眼神愈发的凉,“喜欢么?”
“恩,很喜欢。”当诅咒发作的时候,握着玉佩虽然不会减少疼痛,但是对灵魂的折磨似乎会变轻,安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这块玉佩的喜欢。
甚至她都决定,就算是沈公子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会想尽办法把这块玉佩留下。
“很喜欢。”墨言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忽然松开抱着安然的手,“喜欢就带着吧。”
没有墨言的禁锢,安然心里划过一丝失落,没有理由再在他的怀里呆下去,钻出墨言的怀抱,安然扭头去看他,“怎么忽然把它扯了出来?”
墨言已经恢复了正常,一双眸如往常一般平静无波,神色冷然依然,“只是好奇。”
“哦。”安然觉得墨言似乎有哪里奇怪,仔细去看,也没看出什么,只是觉得眼前的墨言莫名有些让她心惊,她低头重新把玉佩放了回去,然后问道:“你让人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墨言叫安然过来,是想拿回他的玉佩,只是却没有想到,安然会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只是现在玉佩已经没有拿回的必要,但是有一个问题,他必须要搞清楚。
墨言眸中划过一丝冷意,“没事,就是想问问父王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恩。”安然点点头,“我用针灸透支了他最后的生命力,然后再泡药浴来维持他的生机,只要药浴不停,可以再保三年性命。”
“恩。”墨言应了一声,只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却死死的盯着安然,“你能看出父王身体为何衰败到这个地步么?”
安然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父王伤的时候,我还小。”
“这样啊。”安然有些抱歉,“王爷身体衰败的太过厉害,从脉象上看,当初被喂了虎狼之药只是导火索,但是根本原因我看不出,脉象太弱太乱。”
墨言微微垂了眸,没有发现就好,“恩,我知道了。”
安然见墨言垂眸,身上气息似乎有些不大稳定,有些冷,又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安然以为墨言是在伤心,或者说他知道一些王爷被伤的真相,却无不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