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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就知道你喜欢那丫头,自从在赏花会上见到你看那丫头的眼神,母妃就明白。”
贤妃笑意温和。
萧承逸却是皱起了眉头,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母妃,您知道的儿臣……儿臣不能害了她。”
如果他真的可以娶她,他又何尝不想。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关心她,既然知道不能娶她,你为何又要靠近她?”
贤妃美丽的眸中也染上了几分无奈。
被贤妃这么一问,萧承逸彻底愣住,俊颜紧绷,神色忧伤。
“母妃,儿臣……”
须臾,微微叹了口气,萧承逸抬起头来,神色无奈的看着贤妃皱眉道:“儿臣放不下。”
他又何尝想要接近她。
但就是不由自主,即便知道她对自己并无心思,自己还是甘愿靠近。
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又或者说照顾她保护她,一直都是甘之如饴。
贤妃笑了笑,美丽的眸子轻轻闪了下,“母妃觉得那丫头也不是什么肤浅之人,许是不会在乎,更何况你还年轻,南宫麟不是一直在想法子么,也许有一日会好呢?”
“那么多年了都没有法子,以后也是希望渺渺,儿臣实在不想耽误她,可是……”
萧承逸的神色有些痛苦,似乎正在理智与情感中苦苦挣扎。
想爱不能爱,相爱不得爱。
人生最无奈的莫过于此。
“逸儿,是母妃对不起你,如果你不是生在皇家,如果你不是母妃的儿子,当年也不会遭遇暗算。”
看到儿子如此痛苦,贤妃心里更是难受,柔美的面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
“母妃,怎能怪您。”
萧承逸收起无奈的神色,笑了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母妃该歇了,儿臣还住原来那院子。”
贤妃顿时笑了,原来那院子可不离那丫头最近么。
也是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知道会怎样呢。
萧承逸转身刚刚要走,贤妃却是看着衣服上的窟窿惊讶道:“逸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衣服还破了?”
萧承逸低头瞧了瞧衣服上那几个窟窿,思索片刻,忽而笑道:“不小心刮的,小羽说过两日给儿臣做十几套的,这件就不穿了,破了也不打紧。”
贤妃点了点头,没再多说,面上的笑意却是浓了几分。
刮的?
到底怎么刮才能刮成那样。
亓王府内。
一身鹅黄衣衫的明眸正跪在院外惶恐的磕头。
“主子,属下知道错了,求主子不要赶属下离开。”
“主子,属下跟了您那么多年,您怎么就能为了一个女人赶属下离开?”
明眸明净的小脸上已经沾满了泪痕,神色哀伤,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倔强刚强的样子。
哪知这话才落,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一缕掌风夹杂着一股内力忽然对着跪在地上的明眸打了过来。
见此,明眸并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肩头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掌,顿时脸色苍白,忍了又忍方才没吐出血来。
“主子恕罪。”
凌霄突然跪了下来,转头看了明眸一眼,面色不忍。
“嗯?”
萧承锦神色清冷的走了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点头道:“不错,一个两个的都会自己做主了,既然都会做主了,那便一起离开吧,凌霄你也走,从今日起不再是本王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