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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竹去端药来。”
慕浅羽无视掉云亭的抱怨,开口吩咐了一句。
没多久,月竹便端了药进来,还是那药,刚刚进屋,味道便溢满了整个屋子。
“小羽毛,怎么又是这药?”
云少主欲哭无泪的看着月竹端进来的药,头皮一阵发麻。
“你喝不喝?”
慕浅羽挑眉看着他。
“小羽毛你偏心,你怎么总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欺负萧承逸,你未免太不公平了,萧承逸受了伤,你便亲自下厨,精心照顾,一点闪失都不敢有,我伤成这样,你就给我弄一碗苦的要死的药来,你说你不是偏心么?”
云亭不肯吃那药,便伸手拽住慕浅羽的胳膊,开始声讨。
“他跟你喝的一样的药。”
慕浅羽一脸好笑的看着云亭道:“他都听我的话,将药一滴不落的喝了,你喝不喝?”
“他真的喝了?”
云亭微微一愣,开口问道。
“真的。”
慕浅羽点了点头。
“那我也喝。”
云亭忽然起身,二话不说抢过月竹手里的药,仰头便灌了下去,当真一滴不剩,只是那滋味……
“小羽毛你看我多好,我比萧承逸更听你的话。”
云亭丢掉手里的碗,嘴角还残留着一滴黑色的药渣。
他眸中带笑的看着慕浅羽,一副邀功的姿态。
慕浅羽微微一愣,看着云亭眸中温暖的笑意,心中一片感叹。
她伸手拿出帕子,在云亭的嘴角擦了擦,而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屋子。
云亭已经吃了药,她也就放心了。
慕浅羽刚刚走,云亭立刻扶着床沿干呕起来,脸色一片惨白。
“何斩,给爷滚进来!”
云亭冲着外面就是一声怒吼。
何斩狗腿似的跑了进来,问道:“爷,您有什么吩咐。”
“笨蛋,没看到爷快被南宫麟那混账的药苦死了吗,还不快点给爷找块糖来。”
云亭一脸恼怒的瞪了何斩一眼,眉头紧紧皱着,简直苦的他痛不欲生,小羽毛真会折腾人。
“是,属下知道了。”
何斩慌忙闪身消失在了云亭面前,心里直腹诽,明明是三小姐折腾人,爷怎么一直骂南宫公子。
萧承逸醒来之后,日子渐渐归于平静,除了救治染了瘟疫的百姓外,其余再没什么杂事去叨扰慕浅羽。
一直在婉霜宫忐忑的贤妃,在得知萧承逸没事之后,终于放了心,刚刚想好好休息两日,景帝却难得来了。
原本在后宫颇为得宠的贤妃,却因萧承逸屡次为了慕浅羽的事触怒景帝,以及为了此事再朝堂上与太子吵个不停,与安王吵个不停,着实让景帝窝火。
再加上,最近宫中新进了一批美人,所以景帝对贤妃也就不似先前那般宠爱了,今日突然过来,纯属临时起意,也让毫无准备的贤妃微微讶异。
“臣妾给皇上请安。”
贤妃神色憔悴的俯身请安。
“爱妃不必多礼。”
景帝之前受的伤已经好了,只是最近心情不太顺畅罢了。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贤妃,皱眉道:“贤妃最近有什么烦心事,怎么瘦了这么多?”
萧承逸无伤发作昏迷的事,景帝并不知道,他最近一直关心凤星的事,哪里有心思管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