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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被她盯的心里发毛,也不敢再哼哼了。
“很痛?”玉容问道。
“很痛。”其实没那么痛啦,都是些皮外伤,可是裴安想博同情,让玉容看着他受伤的份上不要生气,所以演的过火了一点。
玉容温柔的摸了摸他胳膊上的一个伤口,这是被树枝划伤的,一道大大的口子,也流了不少血,刚刚被大夫包扎好。
玉容的手指在那伤口上滑过,裴安心惊胆战,果然,玉容用力的按下去——
“啊——”裴安杀猪一样的大叫起来。
太痛了!玉容绝对是故意的,狠狠是按在那个伤口上。
“你就是欠教训!说,为什么打架!”
“没有打架,是不小心摔倒了。”裴安强撑着。
“说不说?”玉容竖着手指,又在那伤口上比划着。
“我说,我说,你别按了!”裴安大叫,就知道扛不过玉容,她多狠啊,伤口又流血了。
裴安哀怨的看了一眼玉容:“我们出去谈判,他让我把你让给她,我不干,他出10万两银子,我还不干,他出20万两银子,我坚决拒绝他了。你看看,娘子,20万两啊!你相公我多么的坚贞不屈!”
裴安一副你快表扬我吧快表扬我吧的欠揍表情。
玉容压住心头的火,“我还是人吗?你们可以自由买卖?”
“不是我说的!”裴安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就供出主犯,不厚道的扯白幕然下水。
“你们真是长了胆子啊,敢背后算计我!”
“我冤枉啊,我哪里敢啊!”
“不许叫,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你都给我去柴房劈柴!劈不够家里用的,不许回来!”
玉容气冲冲的说。
她气啊,白白担心了一上午,这两人,居然幼稚的出去打架!还商量怎么卖了她!
“娘子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去那都跟你汇报……”
“哼,你自己说的,要是做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做到一定做到!”裴安连连下保证书,“那劈柴是不是可以免了?”
“不行,照劈不误,伤好了就去,我让砚丰监督你,要是完不成任务就别想吃饭。”
“娘子真凶……”裴安窝着对手指。
“嗯?”
“没有没有,娘子英明神武!”
“那快起来吃饭吧。”只要裴安乖乖听话,玉容还是很体贴的嘛,连饭都亲自送来了。
裴安马上感动的热泪盈眶,“娘子真好。”
折腾了一上午,他也饿了,急忙扒起饭来,狼吞虎咽的。
“不公平……”裴安边吃边嘀嘀咕咕。
“我跟白幕然打架……你就罚我不罚他……”
哈哈,感情他心里还不服气呢。玉容又好气又好笑。
“你是我相公,我不管你管他干吗?”
我不管你管他干吗?意思是说,你是我的相公,我管你天经地义,,而白幕然是外人,懒的管他……
裴安听了却狂喜不已。玉容,玉容,心里真的放下他了……
“太好了,玉容,我一会就去劈柴,你让我劈一辈子就没问题!”裴安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