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雨抬眸愤怒的看向轻若烟,“表小姐请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不是君临国更不是你的府上。”
“放肆,这夏伯爵府就是烟儿的外家她就是这里的主子夏雨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跟烟儿说话。”一向温润如玉的夏颖轩此刻不顾温润形象愤怒的斥责夏雨。
轻若烟站起来靠近夏雨,“你说本小姐欺负人,本小姐倒要让人看看究竟是谁在欺负人。”
回头看向芸娘,“去把我舅父与夫人请过来。”
“嗯。”芸娘快步往前厅方向走去。
轻若烟对着紧张万分的夏雨说,“你说你手里的这杯茶人喝了会如何?”
夏雨步步后退,她此刻已经害怕到了极点,等到老爷来到这里恐怕她就没命了,心急之下将茶杯摔在地下毁灭证物,这样大不了治她一个不敬之罪。
想到这里只听“啪……”的一声茶杯被摔了个粉粉碎,茶水也阴到地下,随之“扑通……”一声夏雨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祈求,“表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弄脏了茶水,又如此不敬请表小姐饶恕。”
这时夏松与三娘子急匆匆的赶来,三娘子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可随着走近看到地上的碎杯心里才算平复一些。
“烟儿这是怎么回事?”夏松急切的询问。
没等轻若烟开口夏雨急着抢先回答,“是奴婢不好将表小姐的茶水弄脏惹得表小姐生气。”
三娘子立刻怒瞪不成气候的夏雨,“你这该死的丫头怎么不小心一点,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夏颖轩附在轻若烟耳边低语,“证据没了现在该怎么办?”
轻若烟的眼角余光撇到碎杯之中一个残片上还有一点水光,便立刻喊了一声,“一二三四,迅速抓来一只鸟。”
瞬间功夫轻一的手里抓着一只鸟出现在众人面前,轻若烟指着还有水光的残杯碎片开口,“让这只鸟将杯里的那点水喝了。”
三娘子与夏雨心里一惊,没来的及阻止轻一就已经将鸟放在碎杯前将那最后剩余的茶水喝净。
接着在大家的见证下摇摇欲坠直到身体僵硬死去,众人心下骇然不可思议的看向夏雨她竟然要毒死表小姐。
夏松见此一脚将夏雨吐血,“说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夏雨无望的哭着委屈的瞪洛霆毅,“没有人指示奴婢。”说到这里眼睛里的愤怒喷向轻若烟“是她该死,她就是个专门破坏人家感情的荡妇。”
轻若烟被一个丫头如此谩骂,别说是夏松就连夏颖轩与洛霆毅都十分的愤怒。
轻若烟却淡淡一笑,这种问法什么也问不出来便看向三娘子,虽然带笑可不知为何让三娘子感到心惊肉跳。
轻若烟淡淡开口,“夏雨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是荡妇,专门破坏别人的感情的?”
轻若烟这么一问夏雨下意识的看向三娘子,三娘子立刻狠狠地给了夏雨一个巴掌,“贱人表小姐也是你能诋毁的,你如此对主子不敬甚至起了杀心可为你的父母想过。”
如此一说在别人眼里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可听在夏雨耳朵里那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此刻她才知道自己被人给利用了,心里悔恨不已。
轻若烟冷冷看了三娘子一眼,看来三娘子着急了便再次开口,“你的毒药哪里来的,本姑娘可不相信你一个小丫头能买的起这么贵的毒药。”
三娘子突然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夏雨,“你这丫头不会是拿我让你丢掉的毒药给表小姐下在茶水里吧。”
这么主动一说将嫌疑全都摸清,她突然泪眼模糊的跪在夏松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老爷都是妾身的错,前段时家里闹耗子我就买了一些毒耗子的药,今天我收拾屋子发现还剩余一点觉得放在家里不妥就让夏雨拿出去扔掉,谁知道这个丫头竟然竟然呜呜呜……”
三娘子哭的梨花带雨,夏松心里是一阵心疼这些年来三娘子知冷知热又温柔,他对她是极为宠爱,赶紧将她扶起,“三娘子这不怪你,是这蛇蝎心肠的丫头她起了歹心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