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让秦姝失望的是,对方并没有什么动静,相当沉得住气。
若是敌人主动攻击的话,他们不打也得打。
没过多久,陈修远一行人也来到了沿江驻军所在之地。
“秦首领,敌军可有什么动静没有?”一见到秦姝,陈修远立即问道。
秦姝蹙眉摇头道:“并没有,他们大概也是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陈修远神色凝重,并无放松之意,口中说道:“他们越是谨慎,就越是难对付。”
他原本以为宋家军不会太重视他们,以至于轻敌犯下大错呢,现在看来,对方的脑子还很清醒,并没有被以往的荣耀冲昏头脑。
秦姝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们不能把一切都压在侥幸上,无论重视也好,轻视也罢,我们秦家军都应无所畏惧。”
陈修远闻言心中暗暗苦笑,他知道秦首领心里还是有些不满的,只是,他必须要为大局着想,不能任性,什么时候都要理智,而不是被热血冲昏了头。
既然大元帅将应天府交给了他,他无论如何都要负起责任来,不能让大元帅失望。
宋家军一直没什么动静,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秦家军内部,却没有丝毫放松之意,越是平静,就越是有种风雨欲来的紧迫感。
然而,在宋家军兵临城下的第三天,宋家军终于有了动静。
这天早上,责监视敌军动静的士兵,突然慌慌张张地禀报道,敌军统帅派了使者过来,众人皆惊,立即让人“请”了进来。
来使是一名姓江的谋士,年近不惑,长相斯文,跟他一起来的,只有四个小兵而已,孤军深入敌营,胆量着实不小。
江谋士是被人押进来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即便是在敌营,亦表现得怡然不惧,悠然行礼道:“在下江澜,见过秦首领,陈都事,以及秦家诸位将领。”
他将秦姝的名字放在最前面,显然认为她才是主事之人。
秦姝看了陈修远平静的面容一眼,淡淡一笑,说道:“江先生,我喜欢有话直说,就不给你客套了。不知江先生此次冒险来见我们,究竟有何目的呢?”
江澜显然没想到秦姝竟然如此直接,稍稍一愣,随后微微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来,双手托着躬身说道:“既如此,那在下就直说了。我奉宋元帅之命前来送信,这是宋元帅的亲笔信,还请秦首领过目。”
路青苗立即上前接过江澜手中的亲笔信,折返回来,递给秦姝。
秦姝也没有客气,直接打开看了起来。
然而只看了一眼就神色突变,瞪大了眼睛,脸上隐隐透出几分怒气,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惹得众人面面相觑,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怒容,平静地将信看完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幽深地看了江澜一眼,轻嗤一笑,将看完的信件递给路青苗,淡淡说道:“让陈都事以及其他诸将都看一看吧。”
江澜似乎一点都不惊诧她的反应,眼观鼻鼻观心,揣着袖子立在一旁,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陈修远接过信来之后,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他迅速看完,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赤红地盯着江澜,咬牙切齿地说道:“招降书,宋元帅这是何意?”
一听这话,几乎所有人脸色大变,愤怒不已,甚至有冲动的将领直接拔刀相向,怒斥江澜道:“你们宋家军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吗?”
“你们未免也太小瞧于人了。”
“是呀,我看还是直接将人杀了好了。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看都是狗屁。”
江澜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不慌不忙地说道:“信我带到了,但接不接受,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们宋家军并不强迫你们接受。”
说着,他看向秦姝说道:“秦首领意下如何?”
其他人的意见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当家人的意思。
秦姝心中的怒火早已经压制下去了,此时闻言,不怒反笑道:“宋元帅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惜,我们并不能接受。”
说着,他看向秦姝说道:“秦首领意下如何?”
其他人的意见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当家人的意思。
秦姝心中的怒火早已经压制下去了,此时闻言,不怒反笑道:“宋元帅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惜,我们并不能接受。”
说着,他看向秦姝说道:“秦首领意下如何?”
其他人的意见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当家人的意思。
秦姝心中的怒火早已经压制下去了,此时闻言,不怒反笑道:“宋元帅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惜,我们并不能接受。”